你的意思是說,我給錢就能摸?你想要多少?”他打開手機,似真的打算轉(zhuǎn)賬。
小鐘遲疑著低,意識揪住小狗帽,卻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本無可藏,只好弱弱:“你不能這樣欺負我?!?/p>
他的話又讓她想起昨夜的電話。明明說好是他對著她,到來卻像是她被他調(diào)戲了一頓。他都已經(jīng)在想象用不同的姿勢她,怎么還能面不改地閑聊,當成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好像今天也不該來辦公室的。他故意在電話里提醒,可不就是勾引她?現(xiàn)在又說這種惹人誤會的話。她當然知是玩笑,可是玩笑以外,他明知她的確缺錢。誰知是不是也有幾分故意。
“對不起?!彼麑⑺氖峙踔链竭?,住指尖輕。她無意碰到唇的傷,恍然抬,卻看見他的里滿是癡迷。
“反正教師也沒什么錢吧。”
大鐘笑而不語,吻向更深的掌心,再是手腕。
少女被擾得心難耐,一把將他壓回床上,怒問:“你到底想嘛?”
他卻柔聲:“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來找我吧。就算你只是想利用我,我也心甘愿?!?/p>
小鐘這才發(fā)現(xiàn),她們確實需要一個機會理清彼此間錯位的關(guān)系。這就是他的答案,充滿無奈與克制,不由己卻不自禁的答案。
在那份斷然的決心面前,怎樣的回復都顯多余。
她俯親吻他。交換的呼濕,似一片霧緩緩彌漫,一滴墨化開在里。愫的升溫找回夏末余韻,等待她們的將是一場傾盆暴雨。會濺濕衣不蔽之,從解開袖的手臂,衣料拉扯的腰際,再到鎖不住豐碩的前。垂涎像纏繞的蛛絲結(jié)半張的檀。她祈求著更深的癲狂與淪陷,將分跨在他的兩側(cè),將領(lǐng)帶系成一個項圈套在他頸間。
“吧。反正午沒人會來?!闭f著,她從往上解襯衣的紐扣。
他握住她的手制止,“在辦公室不行?!?/p>
承受不了二人重量的小床搖搖墜。
小鐘撇著嘴起,他卻猝不及防將人攬懷中,跌跌撞撞推至墻邊。
掛扇震得輕搖。
他捧起她的臉反復端詳。過汗的肌膚越發(fā)顯得粉雕玉琢,唯有剛被吻過的嘴唇紅得狼狽,似熟透了。迷已深的他沒能擋住那誘惑,又癡纏地抱著她吻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