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債有主。”

        “謝謝你們，再見。”汪如意最后說。

        而這時，霍霖漓突然現在鏡里，他七竅血，和氣地對著那個女生笑，說：“這么遠還來客，多不好意思。”

        瓊白抱著手臂，說：“你放心，我這個人對事不對人，事過了我就不會放在心上了，以后有什么事讓你媽或者你哥給我打電話。”

息從她上傳過來，而黎錦秀背脊僵、發麻。

        她的珠忽然轉動了一，和鏡外的黎錦秀對視，嘴唇開開合合，唇角的血痂裂開，溢鮮血。

        黎錦秀說：“原來瓊白小還是大學生。”

        汪如意說：“我不放心我媽和我哥，請了好幾天的假。”她抿唇笑了，“不過我哥現在好了，我應該可以回去上學了。”

        黎錦秀飛快移開了目光，意識去找上帶著的家符箓，他必須把這個女鬼嚇走。

        黎錦秀見汪如意穿著單薄的家居服，說：“回去早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吧？”

        “嗯，我大三了。”

        “我們學校宿舍門禁十一，過了這個時間就要登記，阿姨會一直

        她跟黎錦秀和瓊白鞠了一躬，然后說：“瓊白小、黎總，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們……對不起，我哥病了之后，我們家就亂了，我媽真的不是故意的。”

        “還有阿姨，她雖然很討厭，但是現在也只有她還愿意留來。”

        黎錦秀禮貌地微笑：“不必客氣，李阿姨。”

        黎錦秀還想再問，外面傳來了樊赤云的聲音和敲門聲：“老板，你沒事吧？”黎錦秀去得太久。

        李玫激地說：“真的很謝謝你，對不起，瓊白小，我之前那樣冤枉你……”

        李玫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又跟黎錦秀說：“黎總，今天真的很謝您，等屏安好些了，我們一定會登門拜訪，謝您的幫助。”

        那個女生神變了，一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狹小空間里的氣溫也恢復了正常。

        “不在這里？”

        霍霖漓眨了眨睛，他那張還算骨仙風的臉重新變得正常，說：“不認識，不過覺她不在這里。”

        黎錦秀問：“怎么？”

        瓊白晃了晃手機，“我收了酬金了，謝和歉意也都接收到了。”

        黎錦秀凈手，扣好袖扣，最后跟霍霖漓確認：“她會傷害其他人嗎？”

        “沒事。”

        霍霖漓消失，黎錦秀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從天悅鳳凰臺來，黎錦秀問瓊白：“瓊白小，你要去哪兒？”

        瓊白見黎、樊兩人來，她收起手機站起，說：“李女士，那我就先走了。”

        李玫已經習慣了她直白的說話方式，不會再因為瓊白不夠客氣而覺得對方看不起她。

        “打住。”

        瓊白：“首都文理大學。”

        瓊白劃開了手機，看清楚了現在的時間，她懊喪地說：“又得被宿舍阿姨念叨了。”

        這輛車上有隔絕前后車廂空間的隱私套件，一塊使用了額外的聲學阻尼的集成變玻璃隔屏，隔音效果絕佳，透明不透明可選。黎錦秀呼叫，將目的地提供給司機。

        他是活人，當然和。

        “好，謝謝。”

        “再見。”

        三人了門，剛要上車，汪如意卻又追了來。

        “你上……好和……”

        黎錦秀帶著笑跟李玫示意了一。

        客廳里，瓊白和李玫也已經來了。李玫跟她交換了聯系方式，而汪如意陪在她的邊。

        黎錦秀蹙眉看著霍霖漓，問：“你認識她？還知她在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