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去什么了。”見黎錦秀臉上帶著新奇,她問:“你之前上的學校沒有門禁嗎?”
黎錦秀笑了一:“沒有,甚至可以說沒有什么宿舍。一年生可以選學校官方的宿舍,但到了二年級,大分人都必須搬去,因為不保證名額了。而且,與其說是宿舍,其實更像公寓,沒有晚歸的門禁。”
“哇,真好啊……”瓊白有羨慕,又問:“住宿費貴嗎?”
黎錦秀:“我沒有住過,不太清楚,但是聽朋友說,比校外租房便宜。”
瓊白“噢”了一聲,有垂喪氣:“我得畢業才能租得起房了。”
“你們這一行應該收不低?”
就汪屏安這件事,李玫就不可能少給瓊白酬金。
瓊白嘆息著搖了搖:“你不明白。首先,靠本事賺錢得有度,多了要用自己的命去填,所以很多人收錢后只會留一小分,其他的都捐掉。其次,我這個人命里不帶財,收了再多的錢也會平白無故地走。”
黎錦秀了然:“原來是這樣。”
他想到金燭,問:“不能改命嗎?”
瓊白平靜地看著他:“可以,但缺長補短,必行惡事。”
“人就像木桶理論的那個木桶,你想要補上最短的那木板,要么從自己上取,損失其他木板的長度、影響整個木桶的牢固,要么從別人上借或者偷,但有借必還、有怨必償,最后都是竹籃打一場空。”
“原來如此。”
瓊白收回了目光,說:“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天生完滿,是最漂亮的那個木桶。”
黎錦秀失笑:“也行。”當木桶也要當第一。
瓊白。
她的仙家剛剛見到黎錦秀,她告訴瓊白,黎錦秀很少見,讓瓊白多跟著他蹭一蹭福氣。
黎錦秀想起剛剛洗手間見到的那個女孩,說:“瓊白小,我剛剛在汪屏安家洗手間的鏡里見到了一個人”
“什么?人?還是鬼?”瓊白追問。
黎錦秀:“應該是鬼,但是我還不確定她的份。”
那個女孩很像周君墨提起的那個Lulu,那個失蹤在雪山里的汪屏安前女友,但那張合照距離比較遠,人臉模糊,黎錦秀不確定他今晚上見到的那個女鬼是否就是她。
他簡單地給瓊白講了Lulu的事,最后說:“就算真的是她,可是……鬼能跨越這么遠的距離嗎?”
“一般不能,但也有例外的況,比如說有人把她的東西或者尸骨帶回來了。”
瓊白思忖了一會兒,對黎錦秀認真地說:“謝謝你,黎錦秀,你提供這個信息應該會很有用,我知該朝什么方向查了。”
“不客氣,我們現在還是同事,這是我該的。”黎錦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