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樣長大,比小他的黎錦秀也常常守在他的病房外或者病床邊,他并不愿意黎錦秀再過上這樣的生活。
“第三,懷孕生產很辛苦很累,還有風險,我接受不了。”
黎錦秀有些尷尬,他其實不知自己能不能懷孕。
“第四……”
尹莘突然停了來,黎錦秀抬起,問他:“第四是什么?”
“第四,我的小貓就是我的孩。”尹莘抱著他,啄吻他的睫,“我只想養你這個小孩。”
黎錦秀的臉騰地一就紅了:“哥……別這么說……”他都十八歲了。
“當然,如果以后小貓想要孩,哥哥會幫你找最好的。”尹莘將苦得要死的嫉恨壓在心底,成熟而有風度的笑容,“哥哥會把小貓的孩當成自己的孩,一樣他們。”
“我……我不要……”
黎錦秀從未想那么遠,尹莘提起這件事他都覺得別扭和羞赧,“不要說了。”
尹莘卻不放過他:“還是你想要和其他女組成家庭?”黎錦秀也有男生系統,份證上的別是男,他可以和其他女合法結婚,只要對方肯接納他。
黎錦秀見尹莘越說越奇怪,抗拒地推開他:“我都喜你了,怎么會和別人結婚?”
尹莘嘴角忍不住帶笑,卻微微蹙眉,垂眸側臉,將耳朵貼在了黎錦秀的膛上,聽著黎錦秀的心。
“真的嗎?”
“小貓會一直陪著哥哥嗎?”
黎錦秀撫摸著他的發,說:“嗯,會的。”
那時候的黎錦秀天真而羞澀,被尹莘三言兩語忽悠了承諾,卻忘了自己最初因為尹莘震驚是因為擔心父母家人對尹莘結扎的看法,而后來他也沒能履行自己的承諾。
黎錦秀抖了抖指間的煙,仰看著半空,吐一個輕盈的煙圈。
心中愁緒未去,煙圈卻已經散盡,而后一個熟悉的影現,黎錦秀手指輕顫,面上不顯,實際上卻悄然退后了半步。
“伊青大人。”
伊青側站在一樹藍花楹,五月的微風輕拂過他垂落的袖袍,動他旁絡新婦的枝葉,卻半不動他的衣袂。
聽到黎錦秀的聲音,他轉過,面前的咒幡正對著黎錦秀,像是在看黎錦秀。
黎錦秀又問:“……您有事嗎?”
“有。”
伊青抬起手,手中憑空現了一個青釉天雞壺,“來請你喝酒。”
黎錦秀如臨大敵:“謝謝您,不必了。”
他還沒忘上次喝了伊青的酒后自己說了什么話、什么事。
伊青緩步走了過來,一條條成組的玉佩在衣袍間搖曳,叮當作響。悅耳的敲玉聲中,伊青低沉喑啞的聲音響起:“它叫鶴觴。”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伊青一步,黎錦秀退一步,直到整個人被抵在了幾叢百蓮前,那帶著郁酒香的酒壺也送到了他的面前。
真的好香。
黎錦秀迫自己側過,遠離那壺酒,但是他又怕壓到后的百蓮,所以最后只僵地站著。
醉翁之意不在酒,黎錦秀知,伊青來送酒是想繼續上次的事,可是黎錦秀真的不能再和他有什么親密接了。
起碼在他想清楚之前。
“謝謝你,伊青大人,但是真的不用了。”
伊青毫無掩藏自己那顆司昭之心之意,說:“喝,喝了酒,好辦事。”
他的話像是黎錦秀面前投了一顆炸雷,黎錦秀真的完全想不通為什么伊青臉能這么厚?為什么他能這么自然地說來?
就算他非人非妖非鬼,可他還算地府的狗官……不是,地府的官員吧?
而且,他為什么總是用酒來哄騙黎錦秀,黎錦秀有這么容易因為酒投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