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叫陳嘉效的人在意你。”
“這些話,我原本想等你真正離婚再慢慢說,你一天不離婚,我知自己還沒有走你心里,以前我總覺得只是在生理上能夠陪伴你就夠了,但和你在一起越久,我發現自己越貪婪。很多時候,我錯覺我們真的在戀,我忍不住為你所有事,傾聽你的煩惱,分享你的快樂,我隱約期待自己對于你而言,也是一樣的。”
鄭清昱忽然問他:“你什么時候知我和厲成鋒早就離婚了?”
“會所那次,我怕蔣菡狗急墻,所以私約她見過一面。她急于證明自己不是第三者,把在厲成鋒辦公室偷拍到的離婚證給我看。”
聽到這里,鄭清昱眉終于了一絲松動的痕跡,不知在想什么。
“那時候我就想和你攤牌,可我又等了一個月,我想,如果你會主動和我說。但是沒有。”
“本來那天晚上,你也是要和我說這件事的對嗎?一個月應該早過了。”
陳嘉效搓了把臉,語氣低啞:“我不知,那晚在包廂,你和厲成鋒讓我幾乎忘記那張離婚證的存在。”他重新抬起,發現鄭清昱一直在看自己,想起那天,腦中依舊是混亂的,“我看到你們在我面前接吻,所有人都認為你們是相的,我快嫉妒瘋了。”
他咬字很重,克制到崩潰邊緣,“所以我提起初戀,我想你也有那么一懂我的心。”
說完,陳嘉效嘲一笑,可在她面前,什么面、自尊早就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怎么會呢,我們又不是那種關系。”鄭清昱喃喃自語,又像是回答他,往后輕輕靠在了車窗上,目光寥落望向蒼茫沉靜的夜。
“而且我知那段,你被傷害過,所以芮遇見你的時機不對。”
陳嘉效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她,或許,從來沒真正了解過。
“我的確只經歷過那段,接來就是你,你可以覺得我心理有問題,但不用把我當成游戲人間的浪公。是因為對方是你,我的理智和原則才會失守。”
陳嘉效一張克制的臉上是冷淡的熾烈,讓鄭清昱又想起那個賭氣少年的影,她只把在窗上劃了半圈,正視他,心深還在接收他說的每一個字,那樣太費力了。
“你告訴我我是第二個讓你心動的女人,想我和那些女人一樣激涕零嗎?老實說,我不知你到底想什么。這一年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認為我故意戲,惱羞成怒是你。現在告訴我,十年前我朋友喜的男孩其實看上的人是我,可我還以為他只是和我一樣寂寞了所以才隨便找個人上床,其實我一無所知被這個男人惦記了十年,你就沒有把我玩得團團轉嗎!”
在鄭清昱瀕臨缺氧的前一秒,陳嘉效吻住了她,他把僅存的一溫氣息給了她,自己心卻有絞痛的覺。
“對不起。我知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也許對于你來說很荒謬,可在我這十年生命里,和你有關的一切都是現在依舊鮮活的印記。你也不能否認我們之間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偶然都真實存在過。”
鄭清昱閉上,腦袋無力偏過一側,臉貼上了冰涼車窗,每一粒飛舞的雪似乎都落到了睛里。
陳嘉效輕輕撥開她垂落來的發,不自禁自后攬她懷,“這一年對于我而言,很快樂,也很滿足,也許十年前我只是被你引,于一個男人對異的本能。可十年后和你再次重逢,這一年我們在一起,我很恩老天讓我真正了解鄭清昱,不再只是遠遠旁觀,通過別人中講述的故事。”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