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都看不過去,袁虎這么一人那天都沒和那女的說幾句話。但其實我還心虛的,如果我破壞的不是老王和小三的婚姻,估計老大在外面也是真不想認我。”
“不過有件事你肯定不知,老大居然是你們醫院那個書記的兒,那天你們搞團建你應該知了……”陳莉莉后來知這事,直呼“刺激”,可沒看到鄭清昱,估計她是故意避嫌了。
陳莉莉撇撇手,“老大過你們那邊了個面,后來直接走了,說是有什么急事,再沒回來過,不然我覺得蔣菡還得碰更多。”
奇怪的是,手機靜音消失并沒有讓鄭清昱覺得詭異害怕,她對氣味很,剛醒來就要忙著應對蔡蝶老鄭,可當晚再回來,她還是覺得空氣里有一男香,熟悉的、清冷的,因為染過風雪更持久悠長。
在她睡著從“鬼壓床”掙脫來前一秒,似乎也受到了邊有個令人安穩的影。
鄭清昱從不信鬼神,她是的理科生、醫學生,習慣用事實現說法。
月亮灣蔡蝶和老鄭也可以隨時來,可除了自己,只有一個人知她的鎖屏密碼。
“陳嘉效……”她像兩人第一次過后躺在床上纏綿那樣叫他的名字。
陳嘉效很想說些什么,又不確定她到底是清醒還是在發囈語而已,只是緊緊收住手臂,一次期許外面的天不要這么早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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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蔡蝶就打來電話問鄭清昱什么時候回家,鄭清昱叫不上名字的表姑一家今年從外省回來,大概中午會到家里拜年。
鄭清昱沒見過自己的爺爺,老鄭自己都不記得他爸媽長什么樣了,他從小和打光棍的三叔長大。以往,蔡蝶還是會回村里的,可自從前年老人都走后,她就徹底不回老家了。父母不在了,也就沒有紐帶再促成兄弟妹聚一塊兒,逢年過節各過各的,離得遠一年到都見不上幾次面。
鄭清昱和厲成鋒結婚后,兩邊親家倒是總一起過年,厲成鋒父母那邊也是沒什么人了,一到節日就跟著兒過。
本來以為今年家里就三個人的。
陳嘉效把鄭清昱送回家,他電話不停,鄭清昱沒問呢,他自己說:“我今天要回姥姥那邊,初四回來。”
鄭清昱還是有詫異的,聽他昨晚的氣,她以為他整個年都要加班。以前,他每次離開臺城也會提前告知她,到去幾天,鄭清昱習以為常,反應平平,現在他一如既往,卻讓她覺得哪里不太對,說不上來。
“你沒必要和我說的,昨晚……”
“東縣知嗎?江城最大的一個縣,離這邊不算太遠,開車四個半小時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