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嘉柯上香香的,不是香那種烈的香,而是那種完全沒有汗味,只有洗衣和薄荷混合的清淡香。
其實還有一舒服。
一切安排完畢之后,他們回了學校。
放學后她們沒去堂,而是去了教學樓后面的草坪,那里有一些石桌石凳可坐。
黎本就不擅長撒謊,加上這事還瞞著好朋友,在她看來未免太沒必要了。
現在不僅僅是方也,鄧嘉柯也變得難懂起來。
“對的。”黎的注意力被轉移,湊過來一起閱讀。
黎被這話逗笑了,“方也又不喜我,而且那可是我哥.......”
“你覺得呢。”
侍應生領著他們來到一桌空位。
黎誠實地搖搖,“沒有。”
“不是這樣的寶。”黎茫然又無奈地解釋,“只是我不知該怎么說,畢竟他倆好像都不想被人發現我跟他們認識。所以覺沒什么好說的。”
所以她脆一腦都告訴林夏雪,從方也借錢到她有哥哥的事,除了那兩個吻,什么都說了。
他們了電梯,走甜品店。
畢竟英是那種極懂分寸的后媽,從來不會他的房間。
算他不是親哥哥,但這也是哥哥啊。
等甜品塔送上來,黎完全忘了跟他親吻的不自在,忙著大快朵頤。
林夏雪睜大,“你這小生活過得豐富啊,居然還不告訴我。”
他的眉間甚至比剛才還多了一分愉快。
但她上想到午還跟鄧嘉柯接了吻,脆心虛閉嘴。
鄧嘉柯沒有正面回答。
他忙著低看菜單,“你開始說你想吃的是不是這個?橙巧克力慕斯。”
他問,“那直接這個套餐怎么樣?”
“為什么......”她問。
從商場來以后,鄧嘉柯喊了司機送他們回學校,順便讓司機把黎準備的禮先帶回去。
為了不被提前發現,禮盒會暫放在鄧嘉柯的房間。
黎給林夏雪帶了另外的甜品。
“那就好。”
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就當我怕你又被一個吻哄了。”
林夏雪呸了一聲,翻了翻她最常見的白,“這兩男的裝什么裝啊。你以后談戀還是要找聽話又主動的,知嗎?不聽話不主動的不能要。”
為了解釋甜品的由來,她就要說是誰帶她去的,為了解釋為什么去,還要繼續編造自己在生病。
唇碾磨的覺還殘留了一些,讓她徹底記住了親吻的滋味。
“好啊。”
“不會。”黎手握著玻璃杯,先喝免費送的檸檬,“那你還討厭我嗎?”
鄧嘉柯鎮定自若地反問,“你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