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星星一樣（上）

        設定：記五條老師的一次邊緣xing行為。

        *

        洗手間隔間，你坐在ma桶上，在玩手機。

        說是玩手機，其實是在固定幾個頁面hua上huaxia，jinru、瀏覽、退chu，重復幾個乏味的動作。re搜榜占據榜首的爆dian新聞非常無聊，娛樂圈男男女女的混亂關系報dao跟帖，大多都是陳腔濫調。你的yan睛飛快瀏覽論壇，tiao躍文字，大腦一片空空。

        酒jing1正在侵蝕大腦。

        今晚喝得不算多，也不算少，不多不少，維持在一個想嘔吐，遲遲吐不chu來的狀態。胃bu有燒灼gan。你弓著腰，裙zi掀到大tuigen，把臉埋jin膝蓋，單調地看手機。距離xia班大約還有兩個小時，關在洗手間忙里偷閑不失為一種躲避工作的好辦法，能少喝，盡量少喝吧，你對酒實在算不上re衷，當喝酒成為工作時，就會變得難以言喻般苦悶。嘔吐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此時接近十dian，正是紅燈酒綠、re鬧非凡的時間段，廁所人liu量龐大，左右隔bi門扉不斷開開關關，各種聲音、動靜層chu不窮。

        有拽掉拉鏈的聲音，有嘔吐聲，還有哭泣聲。

        左邊的女士在接一個電話，你從她的聲音判斷，這是一個年輕女人，通話對象大概是她的戀人，她的聲音從低變gao，夾雜臟話、啜泣，似乎與對方發生了不小爭執。而shenchu1公共場所，這位女士顯然有所收斂。

        這種事屢見不鮮，你沒有偷聽的ai好，也缺乏興趣。只gan覺到煩。

        耳機落在休息室里。

        你的toubu有些充血，大概維持著弓xia腰，垂著tou的姿勢。

        年輕的女士說了什么，你只記住幾個乏味的語氣詞。

        她不會在意此刻是否有聽眾，聽眾對此會表明什么態度，什么說辭，她只希望抒發自己的qing緒，希望電話另一tou的對象能聽見她的qing緒。

        你摸了摸被酒ye充斥、仍空dangdang的肚zi。今晚沒有晚餐，只吃了一gen谷wu棒，應該是……芝士味的，想不起來。gan1巴巴，嚼不chu太多味dao，經酒發酵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你gan到饑chang轆轆。

        xia班后去吃夜宵吧。

        不知dao想吃的店鋪會不會提前打烊。

        胃有dian難受，更多的，則是空虛。

        持續不斷聽chou泣的聲音也令人空虛。

        你關掉論壇界面，去摁ma桶的choushui鍵。經理發來短訊，nei容提要是：有新客人。

        真是煩死人了。

        今晚絕對要吐，先zuo好準備吧。

        你洗gan1凈手，在烘gan1機xiachuigan1，鏡zi中的你，妝容jing1致，衣著暴lou，光鮮靚麗xia涌動疲憊。走chu明亮的洗手間，走廊光影交錯，光線昏暗，來來往往眾人的shen影不斷途徑你，接著離開你。

        你把裙zi的褶皺撫平。

        找到包廂位置，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推門jin去。

        沙發上坐著兩個人，抬起tou來看你。

        兩個男人，正在交談，其中一個穿西裝，系領帶，氣質與許多來此chu1的白領如chu一轍，普遍的笑容，相似的虛偽。另一個男人的穿著比較特別，似乎是一件黑se制服，把脖zi都遮擋，xia巴若隱若現，翹著二郎tui，你能看見他锃亮的pi鞋，一看就不是普通貨se。

        此人氣質與西裝男截然不同，不陰郁，帶著dian古怪的神秘，更多則是放松。

        不像偽裝。

        不過，為什么在這么暗的場合要dai墨鏡？

        你對他們louchu招牌的、俏pi的笑容，西裝男沖你招手，說，“過來坐。”

        “請問，坐在您shen邊，還是另一位先生的shen邊？”

        “我們中間。”

        他把位置讓給你。

        你說，“是。”

        你邁著碎步走近，西裝男饒有興致打量你――你的shen材纖細，形似少女，較為成熟的打扮遮掩著幼態面容，肩膀和鎖骨大片luolou，領kou開得很低，lou了一dao曖昧乳溝，在這聲se犬ma的場景中，十分容易勾起異xing的青睞與搭訕。你的年齡的確不大。西裝男也許偏好你這種類型的女公關，因為在需要服務時可以查看名冊照片jin行選擇。

        他目光中有re衷。

        你在沙發中間坐xia，比起冷冰冰的ma桶，沙發柔ruan且舒適，腰bu得到了一些放松。你聞到一gu另類的香氣，有一dian甜膩，像甜豆沙的味dao。這種香氣不太會chu現在男人shen上，尤其來這種場合尋huan作樂的男人……你側過tou，西裝男使用的是很正常的男士香氛。于是你不動聲se，看了yan右邊的位置。

        這個男人只在你jin門的時候看了你幾秒，此刻在看一瓶酒的標簽，看上去對你無甚興趣。

        桌zi上放置幾只玻璃杯和氣泡酒，論數量比起前半場，簡直少的不可思議。

        不像來喝酒，大概要zuo別的事。

        你不知該gan到慶幸，還是徒增壓力。

        可能喝酒更輕松dian。

        吐完了，就一了百了。

        不想一次應付兩個人啊。你不是什么活絡的xing格，zuo不到kou碑風評皆優異的同事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