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地扯開她的手,厚重的膛壓得更近。
拉長調,‘噢’了一聲。
“看來溫公對人和孌童……都沒什么興趣……”
“莫非……”
一只大手忽然上移,握住被層層布巾包裹,但仍舊微微隆起的脯,還輕褻地在掌中擰。
軼青完全僵愣在那里,甚至都忘了去反抗這突如其來的放肆非禮。
她一直極為小心,從不讓別人碰她臉上和手上的肌膚,但那天晚上為了香……
渾登時如墜冰窖,無限的恐懼與羞怒在中蔓延,引止不住的顫栗,她不知哪里來的膽量和力氣,猛然施力,推開了他覆在她前的手。
“請閣自重。”
斛律昭未曾預料到獵的反抗,左手猝不及防地被推開了。他卻不惱,挑眉看了她片刻,然后放聲大笑,狀似毫不在意地撇開了攥在右手中的細腕。
這個南朝小人很能挑起他的趣味。即使裹了層層布巾,從適才短暫的肢接和對方的反應,他已憑經驗銳地察覺,這位溫公,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女扮男裝,怕是因為南啟官家錦綾院的督錦官,必須由男人擔任。
南朝姿容傾城的公主王姬他也少不了淫玩幸,適才榻上就是一位。她們要么不識時務地愚蠢反抗,如潑婦一般踢打辱罵呼‘狗賊’,要么忍氣吞聲地逆來順受,要么主動迎合著婉轉邀。如這般不卑不亢、有膽有識、臨危不亂的,他倒見所未見。
他覷視著面前少女。沒了長途跋涉的泥濘血污,她的肌膚更顯白皙柔。燭光,容貌清雅秀,不著半俗世里胭脂之痕跡、十指芊芊如玉,并無一絲塵寰中蔻丹之艷。但與那些自幼生慣養的官家貴女一比,她的容貌卻終究落了乘,眉多能算清秀,并非艷麗,肌膚雖白皙柔,卻并非如中女那樣一等一的細膩。真正他的,是她的。她適才與他奏對時,言談舉止總透著深閨女上所難尋的變不驚。分明是階囚,卻讓人覺得她是平起平坐的客。既無潑哭潑鬧,也無曲意順從,既不自辱,也不辱人。一介平民女,何以養成如此膽識氣魄?斛律昭不自覺對她產生了更烈的好奇。
本來毫無如此輕易放過她的理。
但,
一夜數女、公然淫佚的把戲他早已玩兒的厭膩。
他想要的,是個不一樣的游戲。
更何況,朝廷還有正事要辦。
斛律昭踱回幾前,端起杯呷了酒。
“你叫什么?”
軼青側僵立,用顫抖的手臂擋護適才被輕褻的前,卻不知這個意識的動作,更加證實了她的真實份。
“溫……溫軼青。”
“哪兩個字?”
軼青沒想到一個胡人會對漢字興趣,愣了一瞬才答。
“軼……軼群的軼,青天的青。”
男人端著酒杯,斜倚在帳前,狼一樣的眸巡了她半晌,左手的指在拇指上緩緩摩一個個圈。
“孤這里有件事,想勞請溫公幫忙。”
軼青一怔,不知這胡人意何為,又暗想自己怎能為胡虜效力?剛要回絕,男人一抬手,打斷了她未的話。
“孤想請溫公,在中都,建一座錦綾院。”
軼青簡直不可思議。此人幾日前還要燒盡南錦,今日竟然請她來建錦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