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滿腹疑問,雖然不明白貝莎帶她來小樹林的用意,但她還是選了一相對比較開闊的地方等她,又踢了幾腳泥土和腐爛的樹葉把它們湊成一堆,無聊地用樹葉堆練習自己的風元素應用。
“話說回來,”娜娜松開手,在萊伊的手臂上戳了兩,因為原因這么還費勁的,然后她輕聲問,“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為什么又突然現在這兒?”
娜娜試圖和他講理,摸了摸鼻,試探地回答:“當然,對你來說可能有些蠢,但……我就是需要愚蠢儀式的普通人。”
“呃……”她有些不確定,又提起嗓問,“我、我沒在夢?”
謝主神,這個壞脾氣的家伙并沒有毫不留地把她推開。她想萊伊多少是不怎么愿的,否則也不會僵地像中了石化咒。
娜娜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她的腦可能在期末月遭受了毀滅的打擊,什么都記不起來了,提希也在這時候促她:“或者打開看看?”
是在哪里呢?
代表的家族,就連兩百年后也沒有……但她有種覺,這只巨龍的樣式好像在哪見過。
說真的,白雪的受迎程度已經有兒詭異了,它居然能讓兩個導師學徒為它大打手。但――還是那句話,誰不喜柔的絨絨的小兔呢?
貝莎急匆匆把娜娜帶到宿舍區后面的小樹林里,天氣涼了,小樹林里的樹葉都快禿光,踩在腳嘎吱嘎吱響。然而當娜娜問她有什么急事的時候,貝莎又驚叫說自己忘了東西,要重新回去拿,讓她在這兒等一會。
“也許你該改一改你的態度,”娜娜想起上一次見面他也是這么毫不客氣,撇了撇嘴,抱怨起來,“你是說那封什么都沒有的空白信件?你應該在上面寫兩個字的。”
金發的男孩兒盯著看了她好一會兒。如同他帶給娜娜的些許陌生,有些日不見,娜娜也長了一些。青期的孩總是長得很快,一眨他們兩個都褪去了稚氣。
“貝?你的東西拿過來了嗎……”娜娜回望去,看到那個熟悉中帶了陌生的影,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完全沒了聲音。
就在她快要用枯葉卷起一個小龍卷風的時候,背后響起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聽上去這個人邁著大步向她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你的表看起來好像生吞了一只尖叫蛙。”萊伊慢吞吞開,又朝她走近一步,“我記得給你寄了信。”
難得他會反省自己,娜娜很欣,她剛想說些什么緩和一,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空白信件?我不知。”貝莎搖了搖,她的神看上去很焦躁,“先別那些了,娜娜,我需要你,跟我來。”
兩人在公共休息室里找到裁紙刀,小心翼翼裁開信封,然而里面什么都沒有。
娜娜轉過,平淡地看了貝莎一,“有人寄了封惡作劇的空白信件,我們在討論是誰的,你知么?”
“不是我。”提希舉起雙手,表明自己也是被栽贓陷害的,他頓了頓,有萎靡地補充了一句,“雖然我沒證據證明。”
萊伊又恢復了他慣常的懶洋洋的神氣,“我已經在你面前了,你還需要一封寫滿愚蠢通俗用語的信件么?”
娜娜抬起和他對視:“儀式。”
萊伊的碧綠睛飛快地眨著,而后一個假笑:“為了我的圣誕禮。”
“……我最近好像很受迎?”娜娜的視線在她們兩個之間來回逡巡,以確認他們不是在聯合起來給自己什么圣誕驚喜,“你們商量好了?”
“這一我很肯定――沒有。”提希說完,貝莎立刻接了話,十分確定地說,“也不可能。”
娜娜和提希對著一張空信封面面相覷。
“惡作劇?”娜娜有惱火地嘟囔,將空空如也的信封丟垃圾桶,“是誰這么無聊……”
“哦,好吧,該死的儀式。”
最后,他哼了一聲,撂一句:“我知了。”
他不不愿張開雙臂,剛好容納一個人的距離,娜娜興沖沖地一把抱住他,這次他沒有躲避,只是僵得像個大理石,冷冰冰的面頰也像極了一塊石。
“你們在什么?”
他們之間的不合倒是有共同的默契。畢竟兩個人曾經為了白雪發生過一場爭執,最終誰也沒爭勝負,兩人也就此結梁,互相看對方都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