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夾得太緊,我舍不得現在離開你。”他調笑著。他的手仍然在大危險地動著,直擊神經的和疼痛沒什么區別,它們現在都像鞭一樣能挑動伊拉拉的望和渴求,她被他細微的動作鞭撻著,又是怕,又是期待。她的已經并緊了,而他的挑逗一次比一次更接近花唇當中的小小肉粒。“你又濕,又,又香,那個男人想對你什么,我就想對你什么。”他每說一句話,撫的終就距離伊拉拉的陰近一,力度也更。她泣著,胡亂扭動著腰肢,好像要把全的陰都壓到他的手上。
伊拉拉完全不想搭理他,不是他的羞辱,還是這場規則完全不公平的游戲。她咬著嘴唇,想要平復呼還有腔當中彌漫著的痛楚。說來奇怪,在他那么評價她以前,她從來沒發覺自己有這么信任他,或許就是因為只有她單方面地把他當成同伴和朋友,此刻才會產生這種被背叛的惱怒和疼痛。她已經在心里打定主意,到了一個城市就和他散伙,但在她的被塔特掌握著的此刻,他提的問題還是免不得讓她想到了那時候的事。
“再等一等,伊拉拉,”塔特柔和地勸,他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從容了,“告訴我,他把你拉到那個地方以后,都了什么?他也讓你這么舒服嗎?”他的手指隔著花唇的褶皺輕輕了一陰,又很快離開了。“只要告訴我,我就會讓你有一個難忘的驗,”他調整了她的位置,把巴壓到她的,“怎么樣,我們成交嗎?”
……在她被宅邸的主人壓在那張桌上,周圍的一切都陌生而難以逾越時,她心里的某個分是相信塔特會發覺不對,返回來幫她離開的。
“你不是女,卻穿得像個女,我得把你脫光才行。”那個人這么說,手環住她的腰,試圖從面解開那些復雜的帶和扣。非常遺憾地,舞團縱然總會兼職一些見不得臺面的職業,但舞者們所穿著的衣裙卻經過了特殊設計,以超過十個暗扣和看不見的帶牢牢固定在她們上。這也是她們能夠速旋轉而不至于真正某些關鍵位的秘訣,沒有新鮮的貨只會讓人沒興趣購買,這設計放在舞團的生意上是為了提價,但對于現在的伊拉拉來說,卻是一個可以用來拖延時間的好東西。
她的腰肢還因為那陣異樣的刺而沒有力氣,只覺得憋悶難過,想要努力轉動來緩解這種不適,但在塔特發了嘲笑般的聲音以后,大還是慢慢張開一條隙,放松來。“你走開,白癡,”她搭搭地,“我不要看到你。”
她忽然覺得十分委屈,這種覺和先前的委屈完全不一樣,烈到好像她的一分肉被生生撕裂一樣,這種陌生的覺讓她覺得很疼。裙擺被拉推到腰間,一只手正若有若無地撫摸著她的大側和小邊緣。伊拉拉的沒有受到不明來由的疼痛半影響,正顫抖著想要夾住那只作亂的手。
“走開,你走開,你……”她的嚨了起來,聲音被擠得不成樣,淚也迅速從睛里沖來,連帶著鼻里也丟人的堵著。伊拉拉了鼻,忽然很害怕自己的弱和痛苦從聲音里暴來。她推了他兩次,都沒成功,在一次刺如同螞蟻爬行的碰以后,她的不受控制地把他的手夾在了間。
考驗。成系的冒險團和傭兵團往往存在著親緣關系和師徒關系,這樣的才是維系著他們前的動力。相較之,她和塔特都是獨立冒險者,結伴的時間并不長,此前也并不認識,矛盾也算不上少。
就好像她聽到鳥叫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喝那杯酒一樣。
她努力更多暗扣壓在面,兩條垂落去,一副已經無暇回應的樣,讓
但她是信任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