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更難挪動她的。那些帶和層層疊疊的衣服結構真的很令人惱怒,原本想要緩慢拆開這小甜復雜包裝的騎士老爺很快就不耐煩起來,他的息逐漸重起來,就在伊拉拉想要冒著險把藥劑瓶摔在他腳時,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在屁上。伊拉拉的動作和思緒都因為疼痛和羞恥而中斷了一瞬間,她的大腦一時間亂成一團。在度過學徒期以后,她就沒被人這樣懲罰過了,而哪怕是在學徒期間,她也是穿著整齊地被藤條打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自己的隱私位,在連屋的遮蔽都沒有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男人用手掌直接擊打。她忍不住叫了聲,在胡亂踢動以后,屁上又挨了好幾。
“貨,被打屁還能濕,”他的聲音里獸多于羞辱,“還跟我裝模作樣,就是欠收拾。”他的手臂相當有力,每次揮來都帶著隱隱的風聲,屁被反復責打的疼痛很快就疊加起來。他揮手的聲音和興奮的悶哼都讓伊拉拉到一陣不可避免的恐懼。“你躲什么?嗯?”他發問,卻不是為了獲得回答,“想跑到前面去,讓他們都來看看你是怎么被懲罰的?把你的張開,叫你的女妹們來看看你被打得發大?”
伊拉拉很快就被打得哭叫起來,她實在是很疼,屁在夜風中發著,小卻濕乎乎的,把黏在上。他停手,她還沒來得及松一氣,紅的屁就被相當兇狠地了,那疼痛不于被直接打,她被壓在桌上拼命扭,到后來,甚至還語求了他幾句。塔特應該沒聽到什么,也沒看到那場面,在他來的時候,她已經差不多讓宅邸的主人相信她會“和他回房間去,并乖乖聽話”。她當然可以說那些求饒的話只是權宜之計,但那騙不過她自己,而被她說來的話,可能也騙不過現在的塔特。伊拉拉因此到一陣難堪。
“別這么咬著嘴唇,說什么。”塔特甜蜜地說,以和那個人截然不同的耐心姿態撥著她的陰,他的指尖從那顆被淫浸泡著的肉粒上略帶壓力地過去,帶來更勝從前的戰栗。伊拉拉絕望地意識到他已經徹底破譯了她的,沒辦法,從所提供的反饋信息來說,她的聲音、淚乃至于顫抖的幅度,都要比那些機關明顯太多了,會被他一手破解也是當然的。他的手指開始繞著陰打轉,花唇被微微撐開,淫溜溜的填充了所有空隙,她的腰微微起來,懸空到微微酸痛,而她的陰一抖一抖的,就快要了。塔特的手在這時候開,他甚至還記得把她的掰開,免得她自行收縮那里。
“我親的同伴,”他說,“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但這并不意味著我不會不耐煩,現在我決定了,我一定會打破你的持,直到你主動哀求我來你之前,不會再有安,也不會有。”他嘆息著搖了搖,好像現在的局面完全是伊拉拉締造的,“要知,你哭得那么可憐,我原本是打算讓你好好去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