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不說話了,淚沾濕了黑布條,隱隱還能聽到細微的泣聲,他想起來那日被領魅時,那人問:
“后悔也沒有用了”范閑慢斯條理的補充“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嗎?我就在你面前,哥哥”
年少的李承澤一臉茫然
“從現在起,你不是李承澤了”地獄般宣告的聲音響起“你叫....307”
給我啊.....
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小朋友就別瞎折騰了,回去睡覺吧”
思緒被的痛苦再次拉回,神再次清明,盡看到的是黑的畫面,只能透過絲絲隙受到微弱的光芒,經過了幾輪的地獄般的折磨,涂上的劑早已一輪過一輪的發作,到發,甚至是連帶著也不由得收縮著,分粘沾濕了木椅。
怎么會變成這樣
“錯”那人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如果你還覺得自己叫李承澤,你現在就可以回去”
“范閑就是這么教你的?”教導員嘴角挑起一抹譏嘲“我敢發誓,你是三層最不聽話的那一個”
年少的李承澤十分執拗“我不,我要見范閑”
選的什么路?
然而,“四號,停”
人落淚?誰不喜
錯了錯了....
那是一個冰冷冷的編號。
他錯了....
那個殘酷的聲音終究是發號施令了。
“我是他哥哥”他說。
他錯了他錯了...
于是他等在魅,他知這種地方不凈,但只是以為是純粹的酒吧玩樂,直到有一天,范閑親自領他去,說“李承澤,這條路可是你自己選的”
那兩個字如晴天霹靂般砸在,壓得他抬不起,甚至在調教室時,讓仍然掙扎著搖,被球堵住的嘴發烈的抗議。
那人似是驚訝“你知范閑?你是范閑什么人?”
沉浮在海里難以掙扎翻,渾的燥難以得到疏解,被控制在臨近的地步又被殘忍的拋棄,一次又一次的難以,兩顆帶已經到了讓人不忍直視的地步,卻因為棒的
想被.....
范閑本不問他來什么,也不顧他是否愿意,甚至不在意這是否違背了SM的原則,他只當李承澤踏魅的那一刻,就走不了了。
“李承澤”他回。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懲罰,到最后不知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還是什么,突然又患得患失,離不開了,離不開了,不知是還是心理,還是都有,李承澤神都不一樣了...
不是這樣的....這怎么會這樣
神志早已在不斷的無法獲得最終滿足和的過程中變得模糊不清,清明只在一瞬之間就可以被輕易推倒,恍然間他又想起來范閑那日說的:
他只是來找范閑,問一問究竟....
“我.....”年少的李承澤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想見到他這個傳說中的弟弟,然后質問他和他母親為什么要來破壞自己的家庭,給這個人一教訓。
什么意思?
范閑大笑
魅會把所有的隸分層等級,最簡單最原始一層到三層,越往上越,三層便是層,這里的隸都擁有自己的主人。
“告訴我,你叫什么?”
他也變了...
變了,都變了....
質讓307很想磨蹭,的燥意因為無法得到撫摸而一浪過一浪。
307瘋狂搖,腰腹瘋狂的送試圖將從少年的手中受到摩使其,鎖鏈因為動作的大幅度掙扎而遭到甩動,木椅仿佛要被著駭人的力撕裂般作響,教導員的聲音還未響起,就像是渺茫的希望般擱在他的心,還有機會....快了....
“唔.....”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先去低層看看吧,你會哭著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