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法得到釋放,已然通紅發紫,和淫一起混合著,指尖不斷過時還會帶起一絲絲粘,但無論是怎樣的挑逗都只是痛苦前的愉。
他不該跑了,他不該覺得這樣不對,他明明都臣服這么久了......
底的少年被307的恐怖的掙扎定在原地,或許是在想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變成這樣嗎?不能,不能被,放藥放置還要接受玩,那是怎樣的渴望?
“一個,五號”
再一次被冰涼的手指纏上,富有技巧的力度順著粘緩緩的套著,時不時逗著那兩顆如小兒拳般大的帶,所有人幾乎是無視了307的掙扎。
那又怎樣?
掙扎了也不能得到解脫。
渴望的想法一瞬過一瞬,連帶著又希望被,空虛的張合著,可是少年的指尖套時總是小心翼翼的避開那地方,指甲刮過時引起男人一陣顫栗,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難耐的弓起,帶著纖瘦的腳踝都不住的顫抖
“唔唔....唔....唔啊”
到最后,307已經不知是第幾個了,連教導員的聲音他也聽不清了,明明沒有帶耳套,但訓練室的聲音就像是被隔絕耳外般。
不知是過了多久
“今天就到這里”
那是解放的聲音嗎?
“明天繼續一個課程”
不是,那是新一輪地獄之路的開始啊.....
他能受到少年們的離開,訓練室來了一個人,熟悉的味讓他開始小幅度的發顫。
“你來什么?”教導員語氣不明。
“怎么,他是我的人,我不能過來?”范閑笑意卻未達底。
他用的是“人”,而不是“隸”。
教導員準確的注意到了這一。
但他還是警告:“你的隸破壞了這一次拍賣盛典,懲罰途中不允許終止,這是魅的規矩”
“我知”范閑歪著腦袋看了看木椅上被折磨到淚滿面的人兒,低低笑了幾聲“我只是來看看....307?”
那是范閑給魅時的他所取的編號。
“真可憐”范閑說著,上前細細撫了撫他臉頰,再到乳,受著這為他而顫抖“今天結束了?”
“是”
“那你去吧”范閑隨意,仿佛是在吩咐一個無關緊要的屬。
在這里,他絲毫意識不到,教導員同他是平級,或者說習慣將自己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