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睜著一雙桃花左轉右看,猶猶豫豫的抬起手又放手,這幅顧慮重重的姿態把帝渚都得糊涂了:“又怎么了?”
“連皇帝也不行。”看他還要再問東問西,帝渚不勝其擾,立刻假意威脅,“你若是再多言,我就不給你親了。”
睡。帝渚剛想答她,可瞧著何有紅紅的臉,忽然心一動,反問他:“為什么要挨著我睡?”
何有立刻憤憤反駁她:“我和他們的喜不一樣!”頓了一,又不快的補充,“你也不能和別人一起睡!”
于是帝渚又問了兩遍,他才是慢吞吞的靠近帝渚耳邊囁嚅幾個字。
“我并不困,暫時睡不著。”帝渚看他似乎十足期待她睡著的樣,隨問,“怎么了,你想在我睡后甚?”
“連皇帝也不行?”
“可我瞧不來你的喜比別人的好。”帝渚故作難過的看向自己被束縛的手腕,“你還鎖我呢。”
“不能么?”何有有些失望的眨巴眨巴的盯著她看,試著和她講理似的,“我這么喜你,挨著你睡一會兒也不能么?”
“只是對你而言。”這人簡直像極了天真無邪的稚童,帝渚無奈一笑,“別人是不準的。”
不過沒過多久,何有就皺著眉問邊人,語帶埋怨:“神鳥,你怎么還不睡覺啊?”
聽罷,帝渚亦是好脾氣,問他:“你想親哪?”
何有里全是不舍與糾結,但還是一種認命妥協的姿態,帝渚看的無奈又想笑:“罷了,鎖著吧,反正等你想起來,我多得是辦法要你彌補……”
帝渚看著前的人,沉默了半刻才輕聲低低的:“你忘了我……”
她也就隨便問問而已,偏偏何有一聽就睜大了,震驚的反問她:“你怎么知我想趁著你睡著后偷親你?”
何有卻沒懂她的話:“啊,我要想起來什么?”他疑惑的偏了偏,“難我是忘了什么不曾?”
“啊,原來神鳥是能隨意親的嘛?!”何有頓時萬分驚喜,一雙桃花灼灼發光。
“……”
親肯定是要親的。何有嚇得閉緊嘴,挪湊近了些帝渚,卻是對著面前這一張顛倒眾生的臉竟是一時麻爪,如同天狗月,不知從何。
想不到某人一旦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控制,竟然能大膽至此呢。
哇,真是了不得啊。聽完某人的話語后,帝渚心里怎可謂微妙二字。
“哦,為什么不能?”這樣的何有傻里傻氣,又固執的很,著實討人喜,帝渚笑瞇了,仍是故意打趣他,“你同別人的喜又有什么不一樣?”
何有喜喜的爬上了龍床。
何有瞅她一,臉瞬間紅了大半,仍是沒吱聲。
說不定她連一句話都不必說,某個人就迫不及待的要罪立功了。
一想到那個場面,她就很有期盼。
“你喜我就要和我一起睡,可喜我的不止你一個啊。”帝渚裝模作樣的奇怪,“難我也要和別人一起睡么?”
這話她說的實在太輕,何有沒聽得清楚,還要再問帝渚卻是笑了一,佯裝無事準他上床陪她睡覺。
何有意識的就要回答,可是張吶吶半天也答不什么,最后惱極,惡聲惡氣:“反正就是不一樣!不別人有多喜你,肯定也比不上我喜你!”
“我在想親神鳥哪里。”兩人親密至此,何有反而顯靦腆之,猶豫許久方才低聲說自己的疑慮。
帝渚哭笑不得:“原本是不知的,但現在我知了。”說著不待何有羞澀,接著笑,“你想親我何必要等到我睡后偷親?便是我醒著,你也能隨意親我。”
她笑著補充,“你想親哪里都可以。”
“這,這不是,不是我怕你跑了么!”被她這么一說,何有也覺得自己對她不好,心里亦是心虛,隨后他認真的想了想,忽就一副咬牙割的表,“那,如果我給你解了,你是不是就喜我,讓我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