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雞叫還早。”
林寂抱她往自己房里走,阿花兀自趴在他肩上,黏糊糊地抱怨:“我夢,夢見你說我是蛤蟆,然后我就可傷心可傷心了,哭來的都是蛤蟆淚兒。”
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同她歉:“昨夜有事,一夜回不來。沒趕上哄你睡覺,是我的不對。”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聞見兒檀香味。燒香去啦?總之事辦完就行。”阿花大筆一揮,全不在乎,“太陽還沒來,我再陪你睡一會兒。”
林寂昨夜未歸,是跪了一夜的香。
蘭濯送外鄉女們歸家,無暇顧及此。李家莊形勢兇險,只有他能手。他急之劍傷人,雖不致命,足以使那些村民余生足不能行、手不能提,細想也是罪過。
悔嗎?他跪向天地。問自己,也問諸天神佛。
自然不悔。
“沒去練功?”林寂除去外衫,摸索在阿花邊躺。阿花翹著腳丫,淘氣地把裙絲帶在空中甩來甩去,綁在他的手上。
指骨纖瘦如竹,肌膚白澤似玉,握筆溫文,執劍英武。綁上女裙帶,也是好生俊秀的一雙手――當真老天格外恩,臉長得,手還是一般的漂亮。阿花揚起自己的虎爪,厚實有力,生得也很不錯。畢竟掄起拳來,誰都捶不過她。
“不去,蘭濯讓我再玩幾天。”阿花邊說邊用臉蹭他的手背,“真好看,是我的啦。”
林寂問什么好看,阿花他的手心,林寂哭笑不得。
“都是你的。”他邊說邊吻她的額,“再睡一會兒。”
一覺醒來,紅日懸,林寂尚闔目安睡。她饞嘴饞,小心翼翼爬近了。誰知臉才將將貼上去,林寂忽然轉過來,作勢啄她的唇。
阿花噗嗤一笑:“你醒了不說話,還裝睡!”說著起就要壓他,不巧裙裹了爬不起來,哎呦一聲跌回原。林寂就勢把她圈在前,單手掌住后腦,張吻住兩片的唇。
她的唇糯香甜,中殘存些許靈草冷香。在獨屬于他的黑暗天地,官無限延伸放大。一呼一,一一動,涌動攀升。她的心,她的呼,還有怯生生抓他衣袖的手。他一言不發,像發,又像撫。溫,被他反覆幾過,漸漸泛起淫靡紅。
“你是不是,不開心?”阿花咽呻,用力握住他發涼的指尖,“都過去了,沒關系的。”
林寂不說話,陽離愈發用力。直到阿花小聲哭著,用力抱緊了他,痙攣擠壓,接連漾大。忽然一縷異樣火自尾椎徐徐騰起,緩緩升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