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難得這么生氣,她自己都覺得有過分了,明明沒有安全的那人還在委屈巴巴看著她,可她莫名也覺得委屈……
“阿錦~”蕭天定迷迷糊糊蹭著,今天和蕭天安聊了不少,難免多想,“如果,哥哥不是皇上,也能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會不會,選哥哥啊……”
趙思錦嘆了氣,實在推不開人,只好由著他抱著。
王府寢殿,喝多了酒,送走了電燈泡的蕭天定摟著趙思錦不松手,趙思錦只好細聲細語哄著:“王爺,該去洗漱了,我也要去洗漱了,洗完就回來陪你睡好不好?”
趙思錦只覺得一個兩個大,她也沒說她喜皇上啊!
就在趙思錦準備回去哄哄人算了的時候,屋里乒乒乓乓砰的一通聲響,然后是男人的一聲痛哼,趙思錦趕緊快步走回去,門就看見屋里這一地狼藉,以及狼藉中間趴著的男人……
“不要。”蕭天定把埋在趙思錦脖頸,蹭了蹭,不松手。
看著蕭天定一米八幾的一個將軍,趴在地上,抬艱難的看著她,眶蘊滿了淚要落不落,想要解釋什么,張嘴好幾次,還是什么也沒說來……看著就真要哭來了,趙思錦一時是笑也不是,哄也不是。
…
趙思錦沒走遠,一跑門上冷風,就清醒了過來,她好像確實沒對他說過喜,他對著他哥一直有些自卑,何必跟他一般計較,回去說清楚罷了……不過對他說句喜就能解決的事,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明明喝多的是他,自己又沒喝多。
不知算不算早熟,對于蕭天定那非得隔開她和他哥的小心思,她很久以前就看破了,她很小就覺得蕭天定很可,很有意思,是這門院墻中,女無聊生活中屬于她的彩。她是喜他的,一直就只有他……他怎么能這么想她!
在蕭天定里,他哥哥一向紳士文雅,待人溫柔,是女孩會喜的那款,對趙思錦也一直很好,以前,他總是能看見他哥哥和趙思錦聊詩詞策論,兩個人坐在一起很是般的樣。
他總是心里竊喜,哪怕這樣,趙思錦也一次都沒有躲到他哥懷里去,只是緩過來對著他就是一巴掌。他也不躲,趙思錦這小手,能有什么力氣,打在他上跟撓似的,他就笑著歉,然后站在他哥和趙思錦中間把兩人隔開。
后?那些女人都是前朝重臣的女兒,他連哪天去誰房里都是母后安排的,誰先生,生男生女,都是安排好的,他在母后的幫助就班,一個聰慧卻沒有背景的良家女誕了他的長,現只需要一個皇后,然后將那兒記在皇后名,那便是他以后的太。
趙思錦聽了這話,中一莫名的怒火蹭的就上來了,猛的把人推開。蕭天定許是也心虛了,沒抱緊,被一把推倒在床上。
將軍被凳絆倒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傳去的好,趙思錦把桌扶起來,拿開凳,伸手去扶蕭天定,這人卻不肯起來了,跪在地上抱住了趙思錦的:“阿錦,你別生氣,我以后再不說了。你,你就是喜我哥哥也沒用,你已經嫁給我了,我什么都依你,你不準不要我……”
坐在床上的蕭天定慌得手足無措,一雙睛就這么瞪著人走了,還沒反應過來,好一會才起要去追。走的快了,踢翻了凳絆到地毯,手維持不住平衡一把在桌邊,他力氣一向大,慌張之把桌直接翻,整個人五投地,凳磕在上,桌蓋在背上……
好,也別哄了,人已經哭了……
趙思錦很生氣,她不想哄人了,轉就離開了寢殿。
“蕭天定!你發什么酒瘋!”趙思錦覺得有奇怪,她很生氣,但是好像很少這么失控過,“你怎么能這么想!”
倒是蕭天安,一樣的臉在他上,好像就沒有多少凈凈的時候,泥土灰塵,帶著張揚的笑,對著她永遠笑得像是看見主人的小狗……
公公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皇上,夜晚風涼,您早些歇息吧。”蕭天安不免有些難過,他連晚風的自由都是沒有的。悶悶不樂的走回里間躺,皇上氣悶的把自己埋了被窩……
他小時候就,坐不住安不心,可是每每看見他二人坐在一起,就哪哪都不得勁,他就去抓老鼠,打麻雀,逮蛐蛐,往桌上一丟,嚇得趙思錦慌張起。
蕭天安對她和對天夢是一樣的,她向來覺得蕭天安就是個關系好些的哥哥。兩兄弟長了一張一樣的臉,可能是被拘束得多了,蕭天安對誰都帶著禮貌的疏離,臉上的笑意也從來不達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