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錦蹲來,捧著蕭天定的臉看向她。蕭天定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松開一只手把淚鼻涕蹭了,又被趙思錦把臉扳回來了。
“我從來沒說過喜的是皇上,當時太后娘娘叫我去問話的時候確實想要我皇后,是我求她不,只要你的。我喜你,蕭天定,一直都只有你。”趙思錦從來沒有這么認真的說過話,雖然說得正經,還是不免羞得整張臉都紅了。
蕭天定像是傻了一樣,看著趙思錦也不說話,他喝了酒轉的慢的腦只知現在整個都在炸煙花,有只猴在腦里上躥,呼吼叫:“趙思錦喜我!她說喜我!”本騰不腦來有所反應。
趙思錦捧著他的臉左右晃了晃:“怎么不說話?傻了嗎?”
蕭天定喜的不知說什么,猛地抱住就把人壓在了地毯上,像只大狗似的蹭著,恨不得把人全上蹭個遍。
趙思錦無奈,只能摸狗狗一樣一一摸著蕭天定的:“好了好了,沒事了就起洗漱去。”
兩人就這么躺在地上躺了好一會,蕭天定摟著趙思錦開始順桿爬的撒:“阿錦,一起洗好不好。難得今天阿榮不在,你疼疼我好不好~”
趙思錦滿臉通紅,想著他都忍了兩天了,她還去天夢那躲了兩天,想來也是四天多了,便縱他一回算了,只是讓她拉臉來用公主教她的,她覺得她還是不到……
可是剛想起去洗漱,趙思錦就覺邊一了來……在心里算算日……這是月事來了……
剛答應蕭天定今晚給他,就來了月事,趙思錦滿臉尷尬,卻又沒轍只好告訴他。別的男人可能不會顧及女月事,可蕭天定向來心疼她,就算她不告訴他,等脫了衣服也要被他發現的,索直接說了。
蕭天定是知的,以前趙思錦來月事,他們還未成婚之前,他就給她買過紅糖,冬天還跟著工匠親手學著過一個湯婆送給她,興致剛起的他只好又生生壓去,溫柔的把人抱上床,叫了丫鬟備備衣裳屋伺候,他自己轉去洗漱了。
趙思錦換好衣服在被窩里躺好,不一會就有丫鬟把王爺親自的那個湯婆灌好,她手里。躺了一會她覺著奇怪,這人洗漱怎么這么久,于是又起床披上披帛,找到浴間去。屋不見半分汽,只是屏風后確實有聲,走去便和浴桶里的男人四目相對。
蕭天定猛地蹲把自己埋里,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夫人,沒什么好躲的,一時羞得轉過去:“夫人不呆在屋里等我,怎么尋到浴間來了。”
趙思錦不接話,走近探手去試溫。還沒碰到就被一只手抓住,那只手的主人攔住了手又趕緊松開,蕭天定顧不上尷尬,橫豎夫人都看過了,還這些,站起來撈過一旁的巾,凈手,這才用披風把趙思錦整個裹起來。
“夫人來月事了,不要碰冷。我手冷,就不碰夫人了,夫人先回房等我好不好。”蕭天定泡了這會冷,酒意算是消了大半,想起自己喝醉了纏著趙思錦喊年少時的稱呼,阿錦阿錦的纏著,還問了那等窩話,就想給自己兩巴掌。
只是,除了說了渾話,阿錦好像還喜他那樣撒?就是清醒過來以后,不知怎么這聲阿錦又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