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包裹,把各種件傾倒在床鋪上。分品是她自己打造,還有的是幾年前奎寧聽她對有些項目興趣,贈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纖細堵,對準正汩汩的推。說不定以后導棒也能去。安古不知她的邪惡計劃,還未從被打的羞辱中緩過神,就看見側擺滿奇形怪狀的。
“這是要…”那些東西實在惹。
“你對奸有什么誤解嗎?”波本凝視男人躲閃的睛,拿他慘狀尋開心。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頰都凹陷去,現(xiàn)在嘴唇顫抖,臉發(fā)青,更顯憔悴,激起她血統(tǒng)中深藏的嗜。
安古以為波本要與他交,沒想到是要把巨他肚里。雖然失去前半生的記憶,但還保留了常識: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沒被人過;第二,女孩沒什么經歷。
比如她正手持假陽抵住門,試圖。撕裂痛楚讓他直冒冷汗。
“你屁太緊。”波本挫敗。窺探到的場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場。
“拜托。先,再擴張。”男人嘆氣。他不是受狂,也沒潔到寧死不屈。權衡利弊后,終于決定手把手(雖然他沒手)教女孩如何開拓自己。波本嘟囔,溜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那是涂抹圣的。”波本白,不理會他懇求。擰開木,又被肉桂味沖得嘔。她罵罵咧咧,從行李中取橄欖油。動植油的另一大用,便是維護機械。往男人注后,她信手將小瓶傾到在男人上。順脖頸滴,淌過乳溝,將兩片隨呼微弱起伏的厚實肌浸得發(fā)亮。男人膚很涼,靜止不動時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澤后,死也活了過來。
“惡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斷拒絕教學提議。
你不是著手套嗎。安古無奈,環(huán)視刑,輕抬巴指。
“這是什么?”
“…擴。”他主動抬,腰腹卷起,大分開,方便女孩。這動作很稽,就像被調掀翻的蟲,肚朝上,尾足無力地懸在空中。波本微妙地被前景象討好,金屬尖男人。
還是機械使用起來方便。波本旋轉螺絲,得心應手地將安古至極限。四金屬片分開,窺擴大,原先緊閉的褶皺被撐成三指寬的圓。
“可以看見里面誒。”她湊近。之前是怕臟,現(xiàn)在一目了然,倒凈。濕箍緊金屬環(huán),在她的視線蠕動,類似怪獸腔,或者大腦。
“你現(xiàn)在就是個肉套,渾然一的官。”波本嘲在她吐息中劇烈痙攣的深紅腔,攢足力氣將男人抱起翻了個面兒,再度拿起兇。
這回意外順利。安古深呼,放,任她了去。但他很快被放置一邊,只聽見女孩窸窸窣窣的動靜。他扭,看清現(xiàn)況后嘴角搐。
她居然組裝了…怎么說,輔助機?他才在疑惑巨棒末端為何形狀怪異,原來是要接上那伸縮的鐵。
看來女孩是真的想把他死在床上。安古默哀自己初經人事的直,決定閉裝死。他側看窗外,天邊已蒙蒙亮。節(jié)省力,說不定還能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