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傷得很重。是不是?”波本聲音有幾分關切:“有沒有留后遺癥?”
波本遏制自己不去用指甲抓撓傷,轉而摩起肱二肌。指尖受到肌肉持續痙攣,而神父一聲不吭,顯然已經習慣了對常人來說堪稱劇痛的筋。她抓起手臂殘肢檢查,果不其然周圍布有血泡和淤青。受狂。女孩撇嘴,罕有地保持了耐心,輕撫殘肢及周圍肌肉,幫助緩解可能的幻痛。男人在溫柔摸如黃油逐漸化開,柔肌肉妥帖迎合手掌動作。
手掌沿著脊椎兩側推,輕腰窩帶來隱約刺。掌隔層衣壓迫緊繃的肌,力度大到讓他悶哼聲。被抓住面團似的,緊閉門被牽扯著拉開,不時被拇指剮蹭,更難堪的是,指關節正劃圈對周圍行刺激。經歷了長期的禁,肉逐漸從壓抑望中蘇醒,如同火焰被燃,持續散發意。他緊閉雙,遮掩半陰。女孩未和往常一樣調笑,繼續摩著后側的肢,公事公辦的態度讓神父到陣苦悶。
“你也對其他顧客這種事?”他想象著機械師小在其他男人的肌膚表面連,幾乎要被妒忌的酸侵蝕。
安古苦笑起來。暫時瘓期間他只能攝,并通過擠壓小腹將膀胱中的血排;隨后與昏厥常常造訪,時至今日仍發作的偏痛伴隨著視線模糊和耳鳴。但這些都比不上女孩的缺席:那險些讓他心碎。
黑袍脫落,展象牙白肌膚。波本挽起袖,將近乎一絲不掛的男人摁向桌面:“那么,請享受深度摩。”
“嗯。”波本討厭說教,以及越界的稱呼。這次她確實是主要過錯方,但也無法將男人和他過往的罪行割裂開。如果他真那么謹慎,就不會有一位可憐女人因難產受害。“等以后有了伴侶,我會好好考慮您的意見,努力不搞人命的,尊敬的神父大人。”
患者合治療算是個好兆。她抓住面前的緊窄腰肢,往自己方向拖。安古先是瑟縮,隨即乖巧而笨拙地挪動雙支撐起腹,飽滿肉向后翹,仿佛一只等待交的狗。波本并未察覺男人彎折的意圖,她的注意力被完全轉移:盡拆除了合,蜈蚣般猙獰的疤痕仍盤踞在腰腹上。
“無妨。”他曾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相較于此,任何事都可以忍受:“答應我,孩。無論何時,在你決定采取任何可能危險的行為之前,務必仔細思考其可能帶來的后果。這樣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與幸福,明白嗎?”
“我自己。”安古望向波本,見她神錯愕,嘴角輕輕揚起:“在那閣樓之上,我曾屢次被酷暑折磨得幾近暈厥,于是用錘來驅散倦意。”
“是的,最初確實痛楚難忍。”神父的目光深深落在女孩上,底閃爍著某種無法解讀的炙。“然而漸漸地,我開始幻想這是你親手毆打
“他們邊有看護,但手法可比不過我。”波本以為神父在客滿意度調查:這是她引以為豪的技能,跟當地最有名的摩師學了三個月才師。“所以會時不時示范,主要集中摩佩假肢的對側肌肉。好,一、二、翻面!”她把男人調整至仰臥位,鉗制住四肌遏制掙扎:“別過分反應,產生沖動是正常生理現象,我見得多了。”她掃了一被撐起帳篷的三角,指尖過被掰開的健壯大:“被截肢后,受損神經在愈合過程中可能會形成神經瘤,導致對任何刺激都更加靈。”她用指甲掐殘肢底新生的肉,留若月牙狀紅痕,“其他位也會響應,作為對失去肢的補償。”指腹從大側撫摸至腹溝,但刻意避開生,“疼痛轉化成愉悅,甚至快。”
她壓著緊實的腹,適當鍛煉的腹肌溫而有彈,透過薄薄一層脂肪組織,能夠摸到臟的模糊輪廓。神父拋棄了矜持,發聲甜膩呻。波本低查看,男人的上腹赫然有枚淡黃印記,似乎是被重擊擴散的圓形淤青。
“……”安古決定調整策略。對女孩來說,用實際行動徐徐圖之或許更為恰當:“請繼續吧。”
服務。可以繼續嗎?”
她用指腹持續施加壓力,緊繃肩頸,在僵位來回壓推。男人比先前纖瘦,但肌肉線條仍清晰可見,肩胛骨輪廓在膚若隱若現,脊椎兩側肌肉微微隆起,形成柔和而有力的曲線。月光灑在他背脊上,勾勒極的輪廓,和無數縱橫錯雜的鞭痕。尚未愈合的新鮮鞭痕呈現脹,被割開的膚仿佛還在微微滲血,而舊有鞭痕已變得暗紫,仿佛無數次痛苦的洗禮。每鞭痕都仿佛是從靈魂深迸發的掙扎和祈求,痛苦與虔誠在這片戰場般的膚上達成了極致交。
“誰對你這種事?”一碼歸一碼,看在炸雞的份上,她會替天行掏槍崩了那個實施暴行的家伙。
她先前從未征求過同意。安古順從地咬緊嘴唇,默許任何可能的待。女孩靈巧的手指過假肢接,微小碰激起層疊的快火花,他呼沉重,許久未被撫摸的肉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