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可能造成染。”

        “…我未曾料到你會如此在乎我，波本。”神父嘴角揚起，中閃爍著激的光芒：“因此，我希望把懲罰的權柄托付于你，視作一份特別的饋贈。這并非制要求……但倘若有施加暴力的需要，我愿意承受。”

        “唔，沒問題。”機械師聳聳肩，心想代替保鞭應該不會惹太大麻煩，但還是忍不住問：“你跟其他人也這么說？邀請她們傷害你？真被吊起來一頓怎么辦。”換是她，絕不會將弱暴來。

        “僅對你如此。”安古心存掙扎，卻仍表達了他的真實想法：“我始終相信你。而且，即便你有意要傷害我，我也――”

        “你不過暫時沒找到其它選擇。”女孩打斷他，對這類言辭到困惑。為何大多數人類如此輕易地立誓言？因為激素的驅使，抑或當前境遇排解寂寞的托詞？細想之，宗教崇拜也不過是另一種非理狂，而神父比普通人更易陷信念的圈套。“你的大概是種盲目的錯覺。我不清楚它于什么，也沒興趣深究，但將其寄托在我上毫無意義。”

        “到此為止。”她拍了拍手，仿佛男人剛才解剖真心的舉動純屬無理取鬧：“之后如何打算？我記得明天教區會派車夫來。”

        “他午已經抵達，正在農舍歇息。”神父苦笑，順應女孩暴轉移的話題：“我仍計劃前往圣心座堂，懇請主教寬恕我臨時反悔。你是否愿意同行？里士滿市最近在舉辦夏日慶典，集市也仍然開放。考量到傷兵需要各種械，采購材料不可或缺，而你是這方面的專家。”

        “什么時候發？”波本并不愿。騎到州首府要十個鐘，而車耗時翻倍。這段時間屁都快磨繭了。

        “…凌晨三。”安古到些許忐忑：這時間很不貼。他設想不打擾其他人悄悄離開，但未料到今晚女孩答應了他諸多用崇借包裹的卑劣愿望，讓他同時在喜悅和焦灼中磋磨。

        “好吧。看來我得抓緊睡覺了。”波本嘟囔著，又想起一樁重要的事：“躺，把打開。”

        突如其來的指令如同電擊打過背脊。比思想更先屈從，倒在餐桌上。安古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企般興奮的嗚咽，抬的雙因為污穢幻想而顫栗。浸濕一被扯，剛才還疲著的立刻著彈了來，打在女孩手背上。

        “別亂動。”波本小拇指勾住陰環，完全無視神父的，逆時針旋轉末端螺母，把卸掉的小珠收納包后緩慢捻起圈扣。彎鉤穿過的刺痛明顯刺激到，清透不受控制地汩汩滲。

        貨。她秉承公事公辦的原則沒罵聲，手指繼續，直至碰到。唔，原來安古之前為了方便她淫辱有在認真剃，現在疏于打理，摸起來有些糙。確定了目標所在，她摘除會陰環，掌心住抬起的腰腹，繼續拆解臍釘。

        “如果要坐長途車，任由它們和衣服摩肯定會難受的。”女孩如實解釋，視線再度回到他。難以理解為何要保留這些在薄襯衫都無匿形的綴。她拉扯著銀飾，刻意不去碰渴望被采擷的熟紅乳，利落完成工作。

        然后是――她摩挲著月映照清晰的鎖骨輪廓，注視修長脖頸表面顯得異常脆弱的結。代表嫉妒的埋釘并不容易取，就暫且過吧。

        “吐來。”她輕拍男人臉頰，卻見他神閃爍，帶有撒的意味：“拜托你，可不可以保留這個？已經收回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