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是誰么?”我給埃里希洗澡的時候問他。
穆勒瞥了一埃里希,低聲告訴我自從瓦耳塔回來,他就習慣的在午餐時也喝一酒,偶爾上午也會來一杯。“這其實不是那么嚴重的問題,卡扎羅斯男人經常飲酒。”穆勒解釋說。“這只是我們民族文化的一分,無可厚非。”
“我是誰?”我把埃里希的掰過來,“集中注意力!”
“他以前在軍隊敢這樣喝么?”我氣勢洶洶的一邊戳穆勒的一邊罵,把他的連連后退,“嗯?穆勒?你不是很會說么?埃里希以前工作也敢醉的站都站不起來?敢從上午十就開始喝?”
理完穆勒,我轉接著對付埃里希。起初我還很慶幸他和貝卡不一樣,比較安靜,不亂叫喚。然而這份喜悅并沒持續太久,因為我發現了埃里希醉酒后的大問題:非常抱怨。
他瞇起睛看了一我,微微一笑,反問:“你知我是誰么?我是......”
“明白,明白。”穆勒忙不迭的,“我發誓我以后會看好他的。”
埃里希趕快爬床,立正敬禮,晃晃悠悠:“第十六裝甲隊參謀長埃里希?克萊茨報!”
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中途幾次差昏睡過去,最后在穆勒幫我挽起衣袖的瞬間發驚喜的呼聲。“我知您是誰了,”他有成竹地說,意識的換了尊稱,“您一定是穆勒夫人吧,很興見到您。”
我氣的敲了一穆勒的,“能不能看好他?我上班他就在家喝酒,誰給他的膽?你實話實說,他是不是經常這樣?”
“他是裝醉還是真醉了?”
“埃里希,你能聽見我么?”我拍打他的臉頰,“你最好是裝的,不然你要完了!”他勉睜開睛,從鼻里哼了一聲:“嘛?”
“您可以么?”穆勒把埃里希交到我手上,“我去飯了。”他不放心的叮囑:“您不要把醉話當真。喝多了的人是沒什么邏輯可言的。剛伍的時候我和幾個戰友還一起比賽誰的,有個甚至到了新兵訓練官的摩托車上。”
埃里希睛一亮,“我知你是誰,你是克西米連?穆勒,二級小隊副,洛夫城人,你是我的副官!”
我目送著他走樓梯,趕快把昏昏睡的埃里希拍醒,“埃里希,不準睡!”
穆勒無奈的抹了抹臉。沒等我來得及糾正埃里希,他好像忽然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一把搶過浴巾,指責起穆勒來。“你在想什么?太胡鬧了?怎么能叫年輕的女士來?不成統!快帶她去。”他接著轉對我歉。“實在是對不起,穆勒和我在軍隊里太久了,有時候都反應不過來,請您原諒。第一次見面就讓您看到如此不面的模樣。我會狠狠批評你丈夫的。”
“難我還要專門提醒你:我回家的時候,埃里希得是清醒的?”我沒那么生氣了,只是威脅的了他的后頸,穆勒卻還是被嚇的一哆嗦。“次再現這種問題,你們倆就要一起見識一米嘉斯的民族文化了,聽明白了么?”
貴軍官該去的地方,更符合份。”我摸到淚,心滿意足,“不過你在那里沒什么特別的。你都快被壞了,埃里希,你知么?你已經了兩次了,現在卻又了。你這個淫亂的變態,你到底在興奮什么?被叫婊很么?被敵人拍拍屁就能讓你的搖屁?被俘虜了是件好事兒,不然你得忍到什么時候去?”我用膝蓋碾他的,沒幾次他就迎來了第三次,筋疲力竭的趴在床上。我翻去喝,拿起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照,埃里希則保持著這個姿勢,一一把被床單裹到上,隨后開始嚎啕大哭。等我去逛一圈回來,他就已經洗好了澡,刮完胡,接著臉慘白的發怵。我則樂顛顛的一邊摸他后背一邊說一些半安半羞辱的話逗他。
我們好說歹說才說服他我不是穆勒的妻,他半信半疑,還是持穿好衣服再見我,因為“要對女保持基本的禮貌”。我只好坐在浴室外等他,隔著門還能聽見埃里希喋喋不休數落穆勒的聲音。
穆勒快要看不去了,“少校,您不清醒,別說話了,好好休息。”
“我猜這大概是他為什么以前不喝醉的原因吧,”我對穆勒說,“這好了,把自己喝傻了。”
“長官從來沒喝的這么醉過?”
穆勒退到床邊,最后啪的一坐了去,嚇的瞪大了睛。“對不起,長官!”他趕快改變思路,“我不知他不能這樣飲酒,我以后會注意的。”
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傻樣,心想埃里希要是錯過就太可惜了,于是從屜里拿來錄音機,還解釋說是為了國家記錄。他居然信以為真,還夸贊卡扎羅斯技術平
我靈機一動,正:“克萊茨少校先生,我是齊格勒將軍派來的,請您認真一,國家現在有重要問題需要您的回答。”
“您到底是哪位啊?“他不耐煩的睜開睛,“請讓我休息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