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由一種廉價輕便材質成,上面有層易于清洗的涂層,初衷是大轟炸時期分發給在防空避難的市民作為簡易床墊。如果拉夫蓮基沒說錯,它的綽號來自于一個叫保羅?萊爾的戰俘。作為隨軍牧師,他運氣不錯,沒有被當場決,而是作為勞動力跟著大隊。這樣的人數不勝數,大都是些軍銜不的醫療兵一類的工種。他當時年紀已然不小,三十五左右,在行軍過程中除了其他補給,還背著一個防墊。每當被要求提供服務時,他就將它攤平在地上張開雙,咬牙接受。萊爾的故事一傳十,十傳百,連政府也在考慮是否應該讓被發到邊緣地區的戰俘隨攜帶一張作為服務必須品。萊爾因為他合作的態度得到了褒獎,在法庭上,被糖病折磨的骨瘦如柴的牧師蜷縮在木輪椅上,淚如雨,發誓自己早已悔改,愿意為新政府效力。他的證詞得到軍官作為德見證人的支持,無罪釋放。
我給埃里希也準備了一張。起初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裹著軍旗瞪著我,一副“你這是要什么“的模樣。
“我怕你傷自己,”我輕輕撫摸他的關節,“你看,都青了。”
“床鋪已經不能滿足你了么?”埃里希面無表的問。
“床鋪是給人,”我一把薅住他的發和衣領,將他丟甩在橡膠墊上,“你算什么,卡扎羅斯狗?”
埃里希摔了鼻血,不等他我就了去,很深,很深,每一都很深,他跪在地上,細瘦的腰抖個不停,鮮血滴的滿手都是。
他幾乎每天都要用到它,每天,每天,每天。晚餐后我輕輕敲打玻璃杯,穆勒就搬毯,扶著滿臉不愿的埃里希躺供我宣。時間長了,他甚至開始害怕玻璃杯碰撞的聲音,不僅用餐時盡量保持安靜,小心不讓勺摩碗底,連我無意間發的細微叮當聲,也會叫他嚇得滿臉慘白,汗如雨,好像藥癮犯了一樣渾搐。
穆勒雙手合攏,蜷縮在,用肩膀住地面,抬,把自己放在毯正中央安靜的接受,臉上不知是淚還是汗。
“你被揍了?”我擰著他的乳問。
“是的,長官。”他溫順的回答,呼隨著變動頻率。
“誰揍的?”
“其他戰俘和軍官,”他頓了頓,不知是遲疑還是被的說不話,“主要是其他戰俘。”
“很好。”我把他翻過來,開始親吻啃咬他的嘴唇,“我希望你取到教訓了。你的少校沒法保護你,只有我可以。”
“是的,長官。”他糊地說,了無生氣的任憑擺。
我依然非常憤怒。
我讓穆勒換上最好的衣服,厚實的面料把傷痕遮蓋的嚴嚴實實,項圈也被擋在圍巾后面。我讓他轉圈,退后幾步欣賞,略有不滿的指責怎么看起來還像個喪氣鬼。穆勒趕緊咧開嘴微笑,滿臉驚恐,莫名其妙的又淚。
“你很委屈么?”
“不,沒有,長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