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明明知這是激將法,但他還是在掙扎了許久后移動腳步,默默趴在了自己幼馴染那柔韌的雙之上。
真田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望向幸村,這也太詞奪理了吧……
算了,隨他吧。
“我沒事的。麻煩你送他們回去吧。”
幸村帶著些許病弱氣息的臉龐看起來還是那么致好看,淺淺的笑容依然掛在嘴邊,但是說的話卻是南轅北轍。
“真田是害怕所以要反悔嗎?我說過不會勉你?!?/p>
“幸、幸村!我幫你找別的工……”
“等、等一……幸村!”
幸村等他趴好之后,就將他的和校服外一起剝了來。少年蜜緊實的肉驟然暴在空氣中,被冷風一激不禁開始微微發抖。
“咳、咳……沒事,那我就不勉你了,真田。你走吧。”
幸村看著他那副拒不合的樣,心想自己的幼馴染還真是會拱火。
“啪啪啪啪啪――”
幸村穿著淺紫的襯衫和長,起從床上來,站到真田的面前。
“還有,把都脫掉?!?/p>
“啪啪啪啪啪――”
“幸村,你……”
真田臉漲紅,小麥的后頸膚因為羞恥而爬上淡淡的紅。他知幸村只不過是想隨便找個理由懲罰自己罷了……難上次他說的復健不是在開玩笑?
真田慌忙站起,羞恥使他全都開始泛紅,雙手也攥成拳垂在側,似乎一秒就要不不顧地奪門而。
巴掌著肉的聲音打斷了真田的胡思亂想,這是他今天第三次被幸村震驚到了。
“趴到我上來,真田?!?/p>
真田以為自己幻聽了。然而當幸村拍拍自己的雙,繼續達另一個令他到羞恥萬分的命令時,他才明白自己好像踏了一個圈套。
“怎么,真田不愿意接受懲罰嗎?”
“這次我幫你脫,次可不允許了哦。”
“我……”
“我想想,副長缺訓,懲罰應該翻倍吧。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真田總是犯一些小孩才會犯的錯誤,我也覺得很困擾呢。”
柳最終還是了,轉跟上大隊的腳步。
真田正準備在床邊伏,就聽到幸村不容置疑的聲音:
幸村看著他心掙扎的樣,微微一笑,繼續說:
真田看著前笑瞇瞇的幸村,不由得想到了“笑面虎”這個詞。
真田拒絕的話還沒說,幸村突然捂著咳嗽了起來。真田連忙上前扶住他脆弱的仿佛一推就倒的軀,聽著幸村帶著些委屈的聲線在耳邊響起,真田心里默默嘆了氣。
“什么?”
煦的幸村,神傳遞不贊同的信息。
“啪!”
“啪啪啪啪啪――”
還有次?!
真田默默腹誹,自己這算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懲罰期了嗎?
幸村一手繼續揮著巴掌,一手制住真田正在不斷掙扎想要從他上爬起的動作。他的語氣還是一樣的溫
“那好吧,真田君。既然請了假,那就是缺席了三天的訓練……你說,缺訓該接受什么樣的懲罰呢?”
“吃了藥很快就好了,沒有什么大礙?!?/p>
真田扶著幸村在床邊坐,然后摘掉棒球帽放在一旁的床柜上。柔的深藍發絲離開帽的壓迫有些躁躁的,仿佛也和它的主人一樣惶恐不安。
真田帶上病房的門,放上的網球袋,回到幸村邊后他低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發燒了怎么不說?”
幸村仿佛沒聽見真田的訴求,繼續揮舞著虎虎生風的巴掌,專心致志的給手這個不聽話的翹屁染。因為用的是手,而經歷過上次的訓誡他心里也知真田承受的極限,因此并沒有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