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的復健持續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在這一個月里每周真田都會去醫院一兩趟。
懲罰基本都維持在不影響行動和訓練的程度,不過真田屁gu上的紅zhong也基本沒有好全過,每天行立坐臥還是會有一些小別扭,不過時間長了他倒是也慢慢習慣了。
最難以啟齒的是雙tun間隱秘之chu1的疼痛,后來不知dao為什么幸村似乎對那里qing有獨鐘,每次都要找各種借kou將粉nen的菊xuechou的發紅微zhong才能罷休。
真田nei心雖然不qing愿,但他一來有愧于幸村,二來心疼幸村的shenti狀況,便也由著他胡鬧。真田甚至覺得比起旁人,幸村選擇自己作為“懲罰”的對象也算是一件好事。興許真田自己沒有發現,但他其實早已養成聽命于幸村的習慣,既是chu于對qiang者的尊重也是chu于對摯友的深切ganqing。
這天,真田照例來醫院看望幸村。
剛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鳶紫setou發的少年似乎等了很久,一見到他便louchu了燦爛的笑容,開心的心境溢于言表:
“真田,你來啦。”
“嗯。你復健的如何了?shenti還好嗎?”
真田摘xia棒球帽,轉shen坐在病床邊,深邃jian定的棕seyan眸望向病床上的jing1致少年。
“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醫生說我恢復的很好,最遲后天就可以chu院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幸村。”
真田聽到這個消息也難得的興奮起來。全國大賽近在yan前,如果作為bu長的幸村能夠回歸,他們一起并肩作戰,一定可以完成約定,帶領立海大實現三連霸的宏愿。
“這段時間真的謝謝你,真田。”幸村支起還稍顯單薄的shen軀,將微涼白皙的雙手搭在真田穿著校服外ku的結實大tui上,“不僅是帶著大家一起練習和訓練,還有……”
幸村的手突然順著校服筆直的kufeng向nei探去,hua向迄今為止還未chu2碰過的禁地。
“幸村!”
真田“騰”的一xia站起來,jian毅的臉龐上迅速浮起紅云。
“吶,真田,”幸村笑著收回手,似乎很享受他一如既往不禁撩撥的樣zi,“今天要不要玩dian新鮮的?”
我難dao還能說不嗎,真田偷偷在nei心吐了個槽。
很快,真田就熟練的脫掉xiashen的衣wu,疊好放在床tou。緊實修長的大tui、飽滿圓run的雙tun、若隱若現的微紅蜜xue以及shen前沉睡的巨wu在幸村yan前無所顧忌的晃來晃去,看的幸村一陣心神dang漾。
真田收拾好之后,剛準備趴在床上擺好姿勢,就聽到幸村不緊不慢的溫和聲音:
“躺在床上,雙手抱膝。”
真田一愣,不過還是聽從了指令。
幸村從柜zi里chouchu木尺,在手上掂了掂,順便又多欣賞了一會兒yan前的mei景。
前兩天巴掌和木尺chouchu的印zi還沒完全消褪,肉gan十足的雙tun蜜里透粉,同時由于勉力維持自己所要求的姿勢而在輕微發著顫。
真田等了一會兒,見幸村遲遲不xia手,自己卻光著屁guzuochuniao布式的羞恥姿勢,臉上和耳后的紅暈越染越深,最后他還是忍不住chu聲提醒:
“幸村,可以開始……啊!”
木尺突然落xia,chou在細nen的tuntui交接之chu1,留xia一dao紅印。
“真田君等不及了嗎?”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責打接踵而至,很快本就泛著粉的小麥se雙丘又被重新染紅,最為飽滿結實的tun峰被木尺不間斷的擊打泛起seqing的肉浪。
“嗚――”
真田hou嚨里發chu小獸般的嗚咽,這個姿勢無法放松tun肉,只能一直維持在緊繃的狀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