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木尺的責難,不過帶來的疼痛還是在可接受的范圍。
幸村忍心異樣的,聲音由溫轉(zhuǎn)冷。
“嗖―――啪!”
隨著數(shù)目逐漸增多,真田不得不開始咬牙忍痛。期間他牢牢把住自己結(jié)實的雙避免姿勢因疼痛而改變,同時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腦里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真田挨打還能走神,看來是我手太輕了?”
幸村看著在拍打逐漸晶瑩的深紅菊,心不知是驚訝還是驚喜。
想狠狠欺負他、打碎他,讓剛毅的立海網(wǎng)球“皇帝”紅著睛哭著向自己求饒……
幸村放木尺,微涼的指尖探向火的肉,隨意了兩把。
“呃……嗚――”
真田看著幸村手持自己平時劍練習所用的工向自己走來,心里不由得一陣陣發(fā)顫。
“呃……!”
這不得比藤條疼多了……
真田聽了之后狠狠瑟縮了一,旋即咬住嘴唇,慢慢打開雙并將雙膝壓向上半,將微紅的蜜和白皙的會陰全暴在漂亮少年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
幸村豎起手中的竹刀,自會陰向不緊不慢地打著瑟瑟發(fā)抖的和。傷勢并未痊愈的菊受到?jīng)_擊嚇得一張一合,如同櫻桃小嘴在劇烈息一般,又誘人。
“啪啪啪啪啪――”
幸村停手,似笑非笑的看向床上竭力忍痛的少年。
“對、對不起……”
會陰因為姿勢的原因也被竹刀照顧了個遍,連真田自己都很少碰的禁地白皙又柔,受到拍打也慢慢浮起異樣的紅,和方的相得益彰,連成一片幽深艷紅的山谷,引誘著人去探索其中的密辛。
幸村似乎看了他里的懼意,笑著安:
幸村眸漸暗,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沙啞:
“真田是忘了不聽話的懲罰了嗎?”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傷到你的。”
“真田君,我記得你隨會攜帶竹刀的對吧?今天我們要不要試試?”
似乎看了他在走神,幸村突然加力打在真田最怕的交接,迫使真田耐不住地輕聲呼痛。
幸村也沒指望真田能有所回應,直接回去靠在墻上的背包里翻找起來。果然,一柄真竹制的中太型竹刀映簾,那是資深劍練習者在比賽中習慣使用的款式,刀柄和劍尖偏細,中間弦刃分略,手倒是十分輕盈。
“雙分開,把后面都來。”
例如,自己好像越來越能忍了,剛開始他還忍不住要和幸村嘴,現(xiàn)在幾乎是予取予求;幸村好像打他打的是愈發(fā)熟練了,力度雖然不重但角度卻是越來越刁鉆,尤其被他摸清了底細之后經(jīng)常專挑自己的手;啊對了幸村剛才說復健成功很快就可以院了,那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脫離這段奇怪的訓誡關(guān)系了……
“真田君還真是天賦異稟,這么喜被人打小嗎,濕成這個樣。”
真田聞言嚇得一抖,心里開始偷偷哀嚎,看來幸村今天是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了。
真田慢慢察覺的異樣,被竹刀接連沖擊的辛辣痛被一種奇異的瘙覺所替代,幸村富有技巧的拍打讓他無所適從,菊為了緩解刺痛竟然發(fā)了自我保護的機制,清澈濕的緩緩了來。
真田瞬間紅了眶,剛毅韌的臉龐忍不住羞恥紅了又紅,看得幸村那埋藏在心底深的惡劣心理和隱秘一陣陣涌上心。
“幸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