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更苦惱了好嗎?
“至于年齡差嘛,不過相差18歲,不算多。據(jù)說老男人才更會疼人呢。我這個小半仙再加上你這個超級厲害的系統(tǒng),想給他調(diào)理那法還不多的是?”
“好了瑤兒,別捉你二哥了,你前些天不是嚷著想去看護國寺后山的桃花么,今日天氣不錯,還要不要去了?”阿楚琿笑著把自家傻弟弟解救
“啊?咳,那倒也是。”
系統(tǒng)一想到二人的年齡差,就苦惱的想抓發(fā)。
來找她玩耍一會兒。
“額娘,瑤兒和哥哥們來給您請安啦。”
雪瑤笑著了系統(tǒng)的小腦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既來之則安之。”
可是,系統(tǒng)沒有發(fā)。
“額娘安心,女兒穿了斗篷的,方才到了房門才脫掉的,您瞧,人家的小臉是不是紅撲撲的。”
大哥阿楚琿,雖然今年才不到4歲,可還是能看很沉穩(wěn)可靠;相比之二哥阿克敦就脫多了,雪瑤經(jīng)常看到他把自己成一個泥猴,還想把臟兮兮的小手往她白的臉上戳,好在有大哥攔著,不然她一定要他好看。
阿克敦噎了一,他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她也沒忘了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正事,既然是歷劫,自然要找一個人。
“可是主人,如今是康熙十二年,他已經(jīng)19歲了,孩都生了好幾個,你才不到1歲,這可怎么是好?”
跟她同胞的三哥齊布琛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嬰兒,應(yīng)該也是安靜的,平時除非餓了了會哼唧兩聲,其他時候都是一個人安靜的吐著泡泡,有人逗他玩還會很合的笑,看起來傻兮兮的。
“哦?二哥今日才知啊?看來我往日里還是太過于安靜了。”雪瑤笑著睨了他一。
雪瑤抱著舒穆祿夫人的脖搖了搖,笑的甜絲絲的,嘴角揚起一個小梨渦。見她這副樣,舒穆祿夫人哪里還說得一句責怪的話,只笑著摟住她,撫了撫她的發(fā)髻。
說來慚愧,這三千年她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安逸的隨風搖曳就有了今天。
清晨,舒穆祿府正院,隨著主臥的門簾嘩啦一聲,飄來一位裊裊婷婷的姑娘。
雪瑤嬉笑著歪舒穆祿夫人的懷里,舒穆祿夫人憐的拿帕給她了額上的薄汗,嗔,
“再說了,咱們不是在資料庫里看過康熙的介紹了嘛?這個時候他后里的女人全都是政治聯(lián)姻,各個牽扯到前朝,后還有一座大山——太皇太后,我可不想現(xiàn)在過去委曲求全。等他穩(wěn)定了前朝,太皇太后也該退場了,屆時咱們在后的日會比現(xiàn)在舒服百倍。”
雪瑤對于這傻里傻氣的系統(tǒng)也是無可奈何。不過,自家的孩再傻能怎么辦呢,養(yǎng)著唄。好在系統(tǒng)還是好哄的,她現(xiàn)在受這個限制,能的事不多,逗這個小系統(tǒng)也是她平日里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之一了。
阿克敦坐喝了茶,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我今日才知什么叫,動如脫兔。”
現(xiàn)在是清朝康熙年間,在這個朝代,最好的人除了康熙還能有誰呢?
阿楚琿無奈的看了他一,動如脫兔是這么用的?
“哎呀額娘,人家只有在你面前才這樣嘛,在外面誰不夸咱們舒穆祿府的姑娘端莊大方,溫柔知禮啊?”
別看雪瑤很順利的修煉到現(xiàn)在,但其實她并不是個刻苦的,從前的修煉也多靠她天生的悟。
現(xiàn)在只待時機成熟,就可以在康熙上實驗一學習成果了。
雪瑤靠坐在舒穆祿夫人旁,笑,“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幾個怎么走的這么慢啊,再晚一會兒來,人家都喝完兩盞茶了。”
如今了這個全新的“領(lǐng)域”,她還真是難得的苦心鉆研了一番。
舒穆祿夫人沒好氣的她的鼻尖,“都已經(jīng)是十五歲的大姑娘了,什么時候能文靜一,有個姑娘家的樣?”
冬去來,轉(zhuǎn)間已是康熙二十六年。
系統(tǒng)被她夸的暈暈乎乎的,只想著自己這么厲害的系統(tǒng),一定不能給主人拖后了,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助力主人得償所愿。
“你這丫,跑這么快什么,這一大早的著了風可是好玩的?”
這時被雪瑤落在后的三位哥哥才姍姍來遲,依次了室,朝舒穆祿夫人行禮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