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額娘,您就再聽女兒一次,緣由女兒不好與您解釋。但再過幾日,想必就有消息了。”
舒穆祿夫人無奈,了她的額,“你這鬼靈,又在使什么壞。”
突然想到什么,她坐直了掰過雪瑤的,盯著她問,“莫不是,你與人私定終了?”
雪瑤神飄忽了,額娘太聰明了怎么辦,“咳,額娘,當然不是,您想哪去了!女兒怎會與人私定終。”,她不依的在舒穆祿夫人懷里蹭來蹭去,但就是不說原因。
沒辦法,這么大的事,還未定論,她怎好宣之于。
不過,額娘猜的也不算錯。只是那與她定了終的人份不一般罷了。
雪瑤應付完額娘,匆匆回了自己的院,松了氣。
白薇一路跟著她,言又止。
“你可是有什么想說的?直言就是。”
白薇想了想,“格格,您要夫人延遲相看之事,可是由于那……葉公?”
雪瑤看向她,“你以為如何?”
白薇忍不住勸,“格格三思,恕婢直言,那葉公瞧著年紀,應該家中已有妻妾了。恐非良啊。”
雪瑤笑了,了她的臉,“此事我自有打算。倒是你這丫,小小年紀也知什么是良了?不如你與我說說,何為良,待你到了年紀,我定幫你許一個好人家,如何?”
“格格!”,白薇捂著小臉,羞,“人家好心提醒格格,格格卻打趣人家!”
似是又想到什么,翁聲補了一句,“白薇不想嫁人,只想一輩伺候格格。”
雪瑤拉著她的手拍了拍,哄,“罷了,不逗你了,你和白芷從小與我一起長大,以后自然也要與我一的。若你們自己有看中的人,便與我說,我定成全了你們。若你們無意于此,我邊也永遠有你們的位置,你只安心就是。”
白薇笑著回,“能服侍格格是我和白芷的福氣,無論以后格格在哪里,白薇都會盡心盡力,免除格格憂慮。”
雪瑤放開她,轉向院里的小書房而去,“你跟我來,伺候筆墨罷。”
該給某人寫信了。
寫好后,她將信封置于書房的窗臺上,片刻后這信既無蹤影,想必暗衛已經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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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乾清。
康熙收到暗衛的稟報,這次除了日常記錄外,其中還夾著一封信,康熙喜不自勝,忙拆開來看。
“玄燁哥哥近安。
諸事忙碌,可曾相思?
家慈今日又提及擇之事,瑤已設法以緩之。
瑤康健,惟念玄燁哥哥。
望早日相見。
此致 雪瑤。”
除此頁信紙外,后面還附著幾頁,上面皆是與他分別后都了什么,事無巨細的描繪給他,仿佛她在這些事之時他亦在側。
康熙著這幾頁信紙翻來覆去的讀了幾遍,只覺得心中漲的滿滿的。
這姑娘怎么這么實誠呢,把自己的日常瑣事全都展現給他,甚至比暗衛匯報的還細,可見對他不設防。
他只覺從未如此被人放在心上過,靜靜思索一陣,提筆回信。
“阿瑤芳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