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也就不至于受傷都好幾天了,卻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起問題。
因此只要冷靜來思考,只是暫時的起困難,那就不算太大的問題。
但問題在于,現在的他沒有辦法保持完全的冷靜。
你在他邊。
自己的人就在邊,已經好了享受好夜晚的一切準備,可這種時候他卻不起來,這種事又怎么可能讓琴酒輕易釋懷?
“冷靜一,陣。著急可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你繼續柔聲安撫著他,拉開椅坐到他面前。
“也許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辦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話,也許就可以恢復也說不定。”
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輕輕了一他的卵。
他無法起是腦神經損傷的緣故,生系統本并沒有任何問題。也就是說,他的造儲功能依舊正常,本也依舊有著為一個alpha所理當擁有的旺盛。
此時此刻,那卵手時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來未曾釋放過的種。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琴酒不太明顯地悶哼了一聲,卻并沒有拒絕你的碰。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來他贊同你剛剛通過刺激使其恢復的嘗試提議,二來一段時間沒有釋放過,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難抵擋快與的誘惑。
于是接來的一切也都變得順理成章。
你的手指嫻熟地撩撥著他的望,如同撥什么音妙的樂。從卵到再到肉冠,持續不斷的刺激讓琴酒禁不住瞇起了睛。
你知他是極舒服的,他的陰平日里極少被刺激,得要命。你們的交合從不使用這,而每當你摘掉他的貞鎖對他稍加撩撥時,他總是很輕易就會被你逗到來,絲毫不見一位alpha的超長持久。
“陣。”
你呼喚著他的名字,聲音曖昧而纏綿。在這樣的時刻,來自于人的呼喚無疑又是一筆烈的劑。
他的呼開始變得重而又凌亂,的度開始上升,脖頸之上的結微微動,仿佛能夠聽到血動的聲音。
所有的一切反應都昭示著他已經動的事實。
然而唯有那,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壓玩一般把玩的陰,卻依舊是趴趴的一團,沒有絲毫充血起來的意思。
“看來刺激有些不夠。”
你自言自語似的說著,并不抬去看他的神,而是直接低去,伸輕輕了他的。
這是你第一次對他這樣的事。
某種程度上來說,琴酒是個階級觀念很重的人。他時刻謹記著你組織boss的份,在同你的日常相之中絲毫不越雷池。唯有在上,他會短暫地放縱自己,如火山爆發一般向你傾瀉自己對你的渴望。但縱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亂之地長大的他看來,交這種行為始終都帶有侮辱的意味,他是絕對不會任你去這樣的。
然而事實上,你其實一也不介意為自己馴養的獵交,在你看來,是用唇還是用手指都沒有什么區別。你喜逗你的獵,看他們因為你的撩撥而動萬分不能自已。你喜看他們為你動的樣,寫滿了望的睛盡是對你無聲的乞求。
一如此時此刻。
琴酒的這實在是太過,完全就像是一個剛剛分化、尚未經事的一般。當你的尖于他要命的那輕輕舐時,你清楚地覺到他整幅都是一顫,剎那間雙一幾乎就要栽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