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林間的泉叮咚。落琴酒耳畔時卻讓他有些不知應該如何開。
他當然是舒服的,甚至應該說他自己都不理解為什么會這樣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沒有對他用什么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吻罷了,隨便一個人過來都可以到你這樣的程度。但縱使如此,你尖的每一次勾動,與他那要命之的每一次摩,袋卵被你牙齒的每一次輕咬,亦或是你落在他的每一次輕吻,都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刺激。
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陣陣激越的快沖刷著他的全,全上四肢百骸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顫抖舒服到嘆息。
他不知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對,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戲耍,幾乎要像是發的omega一樣在你面前丟人的態來。
他不知自己要說什么,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人,他正在享受他人的服侍,并且這真的很舒服。照理來說他應該夸獎你鼓勵你,可他卻本說不那樣的話來,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張嘴時的便會是全然不應該由他所發的聲音。
琴酒深了一氣,行克制住自己某種未知的沖動,盡可能平靜地開,“繼續。”
盡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舊從他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里聽了細微的顫抖。
到要命。
這讓你的心變得愈發愉悅。
這是你此前所未曾見過的樣,而他所有的樣你都想要見證。
他是你最完的獵,你對他永遠都充滿了探究,二十年來這份興趣只增不減。
你由衷喜著他,為他而沉迷為他而欣喜。
你張開嘴巴,直接將他的完全了去。
雖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風塵仆仆,但實際上琴酒是個很講衛生的人。作為boss的你時常興致上來便會突然傳喚他,所以他時刻都會注意自己的清潔,以免帶給你不好的驗。
如今縱使失憶,他這樣的習慣也仍舊保留了來。他的顯然是不久之前才剛剛清洗過的,并沒有絲毫糟糕的味,只一清的沐浴氣味,混合著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仔細嗅聞的話還有剛剛任務時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氣。
這所有的一切,構成了他獨有的氣味。
你將他的納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輕巧的吻。在此之前你從未使用在他上過的超交技巧在這一刻被完全展現了來,毫無保留地向他宣而去。
柔而靈活的如同無骨的蛇類,糾纏著他同樣柔的。尖從包的隙、從的孔鉆營舐,雙頰收縮,合著的動作,從上到無一不被挑逗刺激。
剎那間,爆裂的快從尾椎骨直抵腦髓。
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從未驗過的快。
他到底是個alpha,alpha本便應該是通過陰獲取快的。可活了這么多年他的陰卻從未過任何一肉,換個角度來說,他的前本就還是個實打實的兒。
一個三十歲的兒終于在此刻受到了人類肉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發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間所有的理智都被擊潰,洶涌的望接了的控制權,追逐快的本能讓琴酒抬起雙圈上了你的脖,緊扣住了你的顱用力壓向自己的。
沒錯,是雙,而不是雙手。
這本不是一個alpha奮時所應有的正常反應,但對琴酒而言,這樣的動作卻早已經化成了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