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在組織的刑訊室中。
曾經,他被綁在刑訊室的刑架上,而你站在他的面前。只是這一次,你們卻是顛倒了過來。
你親目睹他的憤怒,二十年的老師兼搭檔,羅曼尼康帝之于他終究還是有些不同的。
但他終究還是「殺死」了羅曼尼康帝,因為羅曼尼康帝的「背叛」,因為你的命令。
凌晨,他帶著滿的血腥和硝煙而來。
你起迎接他,給了他一個擁抱。
他的神十分復雜,你幾乎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這般的表。那雙幽綠的睛沉默無聲地注視著你,無數不同的緒彩于其中不斷閃過。
最終,他閉上了睛,雙臂緩緩攬住了你的腰,回應了你的擁抱。
那些駁雜的緒被他行壓抑去,他低,用額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在難過嗎,陣?”
你的手落在他的后腦,手指他的發間,似是沉默無聲的安撫。
“沒有。”
他這樣回答,但你覺到他抱著你的雙臂無聲收緊了些許。
“對于叛徒,就應該予以制裁。”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至少表面上如此。
琴酒是不會、也不應該為一個組織的叛徒而難過的。
你試圖撫摸他發的動作微微一頓。
“是嗎?”
你不置可否,輕飄飄地。
你們站在那里沉默地擁抱了很久,直到他再一次開。
“您是故意的嗎,先生?”
他尋回了他的記憶,在他殺死了你之后。
屬于「添加利」的氣息從你的上漸漸退卻,某些儒雅謙和卻又壓迫十足的、屬于組織boss的氣度重歸于你。
你知你們需要一場促膝長談,關于他失去的記憶,關于添加利,也關于羅曼尼康帝。
你拍了拍他的后背,使他松開了擁抱你的雙手。你轉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來,示意他坐。但他并沒有坐,而是遲疑了一半跪在了你的面前。
你沒有阻止他,雖然你一也不在意、甚至很喜他對你肆意妄為的樣,但在現在的時刻,你是他的主人。
“為什么這么說?”你饒有興致地問。
“羅曼他不會背叛組織。”他回答。
作為黑澤陣的老師和琴酒的搭檔,羅曼尼康帝其實才是你和琴酒相時間最長的分。也正是因此,琴酒對羅曼尼康帝有著相當的了解。
作為你的一分,羅曼尼康帝當然不會輕易背叛,但凡事總有例外。就像是你對琴酒的各種計劃,也總有意外發生。
只是那些例外的原因,卻無法讓琴酒知曉。
于是你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羅曼」”你重復著琴酒的對羅曼尼康帝的稱呼,“還真是親啊!”
他沉默了去,你忠誠的狼犬向你低垂了顱。
“人心可是很復雜的,陣。他未必想要真的背叛組織,但他卻的確了有損組織利益的行為。”
琴酒依舊沉默著,他知羅曼尼康帝了什么,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有試圖為羅曼尼康帝求。
不問動機只看結果,那么羅曼尼康帝的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