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的,只要你希望。但他不應該被你這般戲耍,只為你取樂。
以他的傲和尊嚴,他如何能夠接受?
盡面上不顯,但你仍舊從他寫滿了失望的神以及寥寥數語之中讀了他這些復雜的。
你嘆了一氣。
“是我的錯。”
你抱著他,低往他頸窩里輕蹭。
這是明顯的示弱之態,是作為組織boss的你從未在琴酒面前現過的態。
“陣,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也不是組織boss的你會說的話,而更像是添加利。
琴酒一時無言。
他想過你可能會對他柔聲安撫,也可能會態度,或者是平靜而坦然地承認。
就像你曾經試圖用萊伊去刺激他看他嫉妒到發瘋一樣。
但他絕對沒有想到,你會是這般脆利落地認錯,甚至是用那種幾乎像是撒一般的語氣來哄他。
說到底,你本就無需向他歉。你是他的主人,是boss。就算你理直氣壯地就要戲耍他,他又能如何呢?
這讓琴酒一時間不知自己還能說些什么。
他總不能對你說“我原諒你了”吧?
于是琴酒頓時尷尬地沉默了來。
你抬起,臉上帶著笑意。
“不喜?但是之前我以添加利的份這樣對你的時候,你不是很受用嗎?”
作為依賴著琴酒的添加利,你這幾個月可沒少對他示弱乃至于撒和誘哄。而琴酒明顯是相當吃這一套的,每次雖然表面上傲地冷哼著,實際上明明就心好得不得了。
“您是在指責我嗎?”他說。
作為你的忠犬,卻享受著自己主人的示弱這樣的事……
“指責?不,我沒有那樣的意思,我之所以要這樣,只是想讓你開心。如果能讓你心變好一的話,其實我并不介意對你撒。”
你看到他的中有驚訝的神閃過。
“陣,你把我想得太可怕了。”你搖了搖,“你認為我戲耍你,是因為你始終都只把我當組織boss看待。在你里,我掌控一切,且不近人。你總是拿上司對屬似的光來判斷我對你的行為,只將我們兩個帶boss和忠犬、boss和人的份。”
“您在……說什么?”
聰慧如琴酒,你的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當然不可能完全猜不到你的意思,但他卻有些不敢去確認那樣的猜想。
那些他曾經一直以來所奢望的……
“我是說,我是你的主人不錯,這是我和你之間關系的前提。但是在這個基礎上,也許我們還可以是……伴侶。”
一剎那間,琴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驟然停止了動。
伴侶,這是一個他從未肖想過的份。他以為人已經是他所能離你最近的份,在他剛分化成alpha時,他曾認為哪怕是成為你的人都已經是奢望,又怎么可能會……
“伴侶……”
他重復著這個詞語,神有些發愣。
“是的,伴侶。我不是在戲耍你,只是伴侶之間一小小的趣,就像是……角扮演一樣。”
“組織boss是我,添加利也是我。就像這幾個月來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一樣,添加利也是我的另一面。這不是戲耍,只是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