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呃啊!”
嚴格來說,安室透還應當算作是。雖然他的膜在試嬰兒懷上這個孩時的確已經破裂,但他并沒有真正和任何一個人交合過,他的生沒有過任何人的。
如今生平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破,便是如此壯夸張的尺寸。那的棍一上來便毫無憐惜,筆直地整。狹小的甬本是容納手指都酸澀發脹,又如何受得住這般暴力的攫取?
一剎那間,安室透只覺得仿佛一柄利刃從自己的直了來,好像就連都被破成了兩半。巨大的疼痛讓他前一陣發黑,除了剛開始時的驚呼便本一聲都發不來。
“看,這婊怕不是得快要暈過去了吧!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聲嘈雜,然而安室透卻本就什么都聽不到了。
安室透并不是一個多么懼怕疼痛的人。先天與周圍人不同的膚和發讓他自幼時起便收到了諸多的冷遇乃至于欺凌,打架這種事于他而言更是時有發生。
他受過傷,甚至還曾骨折過。但即使是最嚴重的傷勢,安室透卻也覺得全然無法與此時此刻相比。
那種來自于最深、最之的疼痛,陌生而幾令人恐懼。
然而這一剎那的疼痛卻還遠遠不是終結。
在一上來便整沒之后,男人動腰開始了。
于是原本的尖銳的刺痛頓時變了個味,整個小腹仿佛了一臺攪拌機翻攪一般。
涔涔冷汗從安室透的膚各滲了來,將他上僅剩的、早已經被扯得破破爛爛的襯衫浸透,緊貼在上時透其漂亮的巧克力膚。
“比想象中的要更緊一些,得我都快要動不了了。”前的男人一邊動腰一邊開,“讓一個omega饑渴成這幅樣可真是一種罪過,難說你的伴侶并無法真正滿足你嗎?”
omega的的確充滿了彈,并備大的恢復力。但再怎么說這種恢復力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一個有著固定伴侶、常年被的omega不可能還維持著一般的緊致。除非他太過饑渴難耐而主動收緊了自己的。
顯然,男人把安室透此刻的況歸結為了第二種。畢竟不會有人當真相信一個懷胎八月著大肚的omega竟然還會是個。
安室透沒有說話,此刻的他也實在說不任何的話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迅速消耗凈了他的力,讓他連一個音節也發不來。
他的視野此刻仍舊是一片模糊的,但縱使如此,安室透卻仍舊勉力支撐著自己深了一氣,而后“呸”的一聲一唾沫啐到了男人的臉上。
“大哥!”
旁邊圍觀的小弟自然沒有錯過這一幕,頓時便有人想要上前,卻又被男人制止了來。
男人抬起胳膊,用自己的衣袖了臉,臉上浮現一種第一看上去時禮貌隨和,細細看去時卻滲人而扭曲的笑容。
“有自己的持是好事,但如果分不清形勢,那就非常引人發笑了,不是嗎?”
未再多言,男人動腰的頻率一步,每一次都是整整沒,酣暢淋漓而不留絲毫余地。
“呵嗯……呃……”
“唔……”
初始時尚為抑制不住的痛苦悶哼之聲,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聲音卻是一變了調。
直至某刻,當那帶著磅礴雄力量的棍到了花深、正落在某最柔的腔室腔上時,剎那間如同被驚雷劈中一般,安室透發一和此前全然不同的、九曲十八彎的銷魂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