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卻依舊這么了。
利刃刺心臟,你緩緩倒了去。
這個為了安室透而生的分,僅僅只在這世上存活了幾個小時的分,終于慢慢閉上了睛。
意識從尸之中離,帶著死亡的痛苦回歸于你,而距離最近的羅曼尼康帝接收了其中的絕大分。
那些洶涌澎湃的瘋狂,那些遺憾不甘和嫉妒,那些痛苦愉以及貪婪的渴望,全都一瞬間沖擊向了羅曼尼康帝、沖擊向了你。
在創造這個分之前,你從未想過一個短暫到只存在了幾個小時的分竟然會有這樣豐富的。那些緒一剎那間如同海嘯向你席卷而來,你費了好大的神去控制自己的面表,這才沒在安室透面前與剛剛的“大哥”一致的扭曲神來。
仿佛能夠吞天滅地的海浪撲在岸上,卻最終還是一褪去瘋狂的特,最終讓位于理智。
“來得也太晚了吧,羅曼尼康帝。”
你聽到安室透的聲音,那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
你這才發現他的雙手仍被捆在上。
你解開了他的束縛,看著他如愿以償地落你的懷中。
你再一次擁抱了他,不再是以“大哥”,而是以羅曼尼康帝的份。
你無從去解析此刻他對你究竟是各種復雜的,但可以肯定的一是,這一次的你并未從他的中再看到他對你的憤恨和厭惡。
你受到在落你懷中的那一刻,他放松來的。
他信任著你,因你的懷抱而到心安。
可是這為什么呢?他一個公安警察,又為什么會對現在的你、一個剛剛在他面前結果了六條人命的殺手交付信任?
這也是他的演技嗎?如同他這四個月以來發送給你的無數條信息一樣?
你不知答案。但在這一刻,你卻想要親吻他。
這是十幾年前的人設殘留嗎?就像每一次他被欺負了、你都會他抱抱他,給予他安撫那樣?
你低,只是最終落的卻并非一個吻。你只是用額輕貼了他的額,動作溫柔而克制。
既然是人設殘留,那就并不算失控。所以因此而稍微、只是稍微放縱自己一也沒有關系吧?
你抱著他,向廢棄廠房外走去。
當安室透從昏睡當中清醒過來時,睜開睛第一看到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鼻腔之中充斥著淡淡的消毒的氣味。
這里是……醫院?
他眨了眨睛,模糊的視線尚未恢復清晰,視野中卻忽然現了一個黑自然卷短發的男人。
松田陣平?他警校時的同期好友為什么會現在這里?
他的瞳孔一瞬間緊縮。
但是很快,當視野一變得清楚起來時,安室透便意識到自己看錯了。
除了自然卷的黑短發之外,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同期并沒有絲毫相同之。男人看上去約莫二十歲,材個很,五官的輪廓深邃,是典型的alpha式英俊相貌。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框的鏡,襯衫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外面代表著醫生份的白大褂也穿得十分整齊,一絲不茍。
簡而言之,這是一個渾上都寫滿了冷禁的英風格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