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剖腹產呢?”安室透冷靜地問。
“孩的胎已經很低了,這種況并不適合剖腹產。”醫生回答,“不過你一定想要選擇權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你可以選擇讓我這個專業的醫生來開拓產,或者是讓他來。”
他?
安室透順著醫生的視線轉,這才注意到事實上從一開始就一直站在床從未離開的你。
“羅曼尼康帝……”
他到有些意外,因為在此之前的四個月里,哪怕是他陷險境,你也從未現在他的面前。他本以為你這次破例的現也就只到將他送到醫生這里便為終,卻不曾想你竟會當真一直守著他。
但這意外卻也不過只是片刻,他又覺得理之中。畢竟這一次他要分娩了,那么你守在這里大抵并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他肚里的、你的孩。
心有些酸澀,安室透斂瞼,并不再去看你。
“那就醫生你……”
“我來。”
你以羅曼尼康帝的份開,打斷了他的話。
剛剛斂的瞼驟然抬起,他驚訝地看著你,有些不太理解為何你會如此選擇。
事實上,你也不知。
不是醫生還是羅曼尼康帝,本質上都是你。由他們之中的誰來為安室透開拓產對你而言都理應沒有區別才對。更何況醫生是醫生,從專業角度來說,他絕對比羅曼尼康帝更加適合這件事。
可你卻依舊選擇了羅曼尼康帝。
就仿佛在所有關于他的事上,只有羅曼尼康帝才是你。
這算是你在吃你自己的醋嗎?你并不清楚。
你的醫生分倒是對此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非常脆利落地讓開了位。
你來到了床尾、他的雙之間,撕開了一次無菌手套給自己上,而后細致地往自己的手上倒上。
在這一刻,安室透忽然覺你的動作和剛剛醫生幾乎同一轍,就連一些細微的小動作都是如此相似。
是太過緊張所以產生錯覺了嗎?他想。
你的手碰到他的,冰涼的讓他禁不住顫抖了一。
“等等,羅曼尼康帝!我還是……”
他似是想要從床上起,卻又被你的醫生分住肩膀壓回了床上。
“只是開拓產而已,不需要多么超的專業平,所以你不用緊張。還是說你不信任他?”
醫生的話自床落安室透的耳畔。
不,他當然不是在擔心這個,也絕對不是不信任你,他只是、只是……
“喲,雖然安室先生你現在非常虛弱,但是看來小安室先生卻倒是神得很啊!”
你的醫生分如此開,言語之中是明顯的嘲和奚落。
這是你醫生的份設定,和冷禁外表全然不相符的毒屬。
此時此刻,不過是被你輕微碰了那么幾罷了,安室透的陰卻顫巍巍立了起來,直白昂揚地宣示著對你的渴望。
安室透的臉也隨之漲紅了。
他當然聽了醫生的嘲之意,可明擺著的事實卻又讓他本無從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