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車速很快。
然而對你而言,車上的時間卻已經(jīng)仿佛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只要不she1jing1,藥效就一直得不到疏解。qingyu在你的tinei不斷地堆疊,如同海嘯一般席卷翻涌,沖擊著你岌岌可危的理智。
你gan覺到自己全shen的血ye仿佛都在燃燒,xianti正在發(fā)tang,那是gaonong1度的信息素亟待釋放。而只要你釋放chu來,那么安室透也將會陷ru和你一樣的境地。
你隱忍著,竭盡全力地隱忍。
而這一切都落ru了安室透的yan中。
透過駕駛室里的反光鏡,他看到后排座椅上的你shenti蜷縮著,涔涔冷汗從你的額角滲chu來,整幅shenti都在顫抖。
他將車開得幾乎要飛起,任憑后面交警的呼喊也毫不在意。
僅僅不到十分鐘之后,白se的ma自達跑車便停在了你的那棟安全屋門kou。
“你自己回去。”
你打開車門xia車,tou也不回地囑咐了安室透一句。
房間的大門是指紋鎖,你打開門走jin去。兩層的建筑面積不大,一樓是客廳廚房和餐廳,你便直接向著二樓走去。踏ru臥室剛要關(guān)門時一daoshen影卻忽然就擠了jin來。
“chu去!”
你深深地蹙起眉,十分不喜他在這種時候給你添麻煩的舉動。
“琴酒不在這里。”他說。
他剛剛查看過了,附近沒有那輛yan熟的保時捷356A,整棟建筑也沒有有人jinru的跡象。
琴酒?這和琴酒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的大腦一片混沌,半晌之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怕是以為你來這里是要找琴酒幫你xieyu。
然而事實上,你就只是打算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自己lu上那么兩次疏解一xia罷了。
但你此刻全然沒有jing1力去和他解釋這些,qingyu的摧殘讓你此刻心xia一片煩躁。
“和你無關(guān),chu去。”
你再次冷聲dao。
“當然有關(guān)。是我?guī)闳ネ硌绲模琧hu了事當然該由我來負責。”然而安室透毫無想讓的意思,反而向你步步bi1近。
屬于omega、屬于安室透的氣息撲面而來,tinei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激動到顫抖,向你直白地宣告你對于他的渴望。
最后的防線正在崩潰。
你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直到后背靠在了墻bi上。
而他則向前了一步,又向前一步,直到將你困在他和墻bi之間。
“你讓我走,然后呢?琴酒不在這里,你要怎么疏解yu望?單靠自wei?”
一位omega是很難只靠自wei獲得真正的滿足的,安室透對此深有ti會,因為他這么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中了藥,他知dao你的自制力有多么qiang,這幾年來他從未見過你發(fā)qing的樣zi,哪怕他如何對你誘惑勾引也都無濟于事。可是現(xiàn)在,連你自己都無從控制自己的qingyu了,這樣的藥效又怎么能是簡簡單單的自wei便能夠疏解的?
“你就真的那么討厭我嗎,羅曼尼?”
討厭到明明他就在你面前,可你卻寧愿去自wei也不想碰他?
“和你zuoai的那個人就只能是琴酒嗎?為什么不能是我?”
不甘心,完全不甘心。
他到底輸給了琴酒什么呢?這幾年他已經(jīng)在竭盡自己的全力對你好了,他把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捧chu一整顆真心給你,為什么卻依舊要被你棄若敝履?
“就只是zuoai、只是xieyu罷了,我也不行嗎?”
為什么你一定要對他如此冷酷無qing?
可若當真如此的話,你又為什么會在重逢的那一天救xia他,為什么會給他一場恍若幻夢的親密,為什么一直悄然無聲地關(guān)注著他、在他危難時拯救他,又為什么將你對他的偏ai在組織nei肆意宣揚,鬧得滿城風(fēng)雨?
安室透不是傻zi,他不會因為喜huan一個人就會變得毫無尊嚴廉價地交chu自己的一切。他為你付chu,對你執(zhí)著,甚至屢屢曖昧的暗示和勾引你,是因為他知dao你對他同樣抱有ai意。
你是喜huan他的,他對這一dian深信不疑。
所以他才會不遺余力地向前沖,所以才會奮不顧shen,一次又一次失敗卻也一次又一次jian定地走向你。
他不知dao你的過去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所以才會從昔日那個溫柔的大哥哥變成了如今的羅曼尼康帝。但他始終相信,他終有一天可以將你從組織的泥沼之中拉chu來,重新回歸光明。
哪怕你拒絕他,哪怕你像是怕被太陽灼傷一般縮回黑暗里去,他也一定會jian定不移地拉著你的手,陪你一同迎接光明。
唯有這一dian,他絕對不會放棄。
房間里尚未來得及開燈,仍是一片黑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