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快甚至讓安室透覺前陣陣發黑。他的早已經變得綿,搭在你脖頸上的雙手也失了大半的力,雙更是如此,只隨著你的而不住地打著擺。
他整個人大半都懸浮在欄桿之外半空之中,僅憑你一雙手把著,卻又在你一次次攻伐之中幾乎就要被飛去。
若有旁觀者在場,這絕對是一副足夠驚心動魄的畫面。
“嗬、嗬……”
他已經無法再說話了,只發這般擠來的聲音。他似乎又了,也或許他的從這場的開始便沒有過真正的停止。
藥的作用讓你的于此刻數倍于平時,你持續不斷地攻伐著,醉心于他的所帶給你的快。那太舒服了,只在這一刻,你當真覺自己仿佛要被他溫的所化,與他全然合為一。
最后來的時候,你掐緊了他的腰,力大到在他的膚上留青紫的印痕。
alpha的量本就很大,你這幅又久未釋放過了,再加之以藥的作用,都讓你的過程變得無比漫長起來。
“漲……呃……”
大量的灌滿了他的生腔,可卻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這讓他浮現不知究竟是痛苦還是享受的表來。
他試圖收緊手臂向你貼近,但早已經被了的讓他的動作變得有些艱難。
你將他拉了過來,卻并沒有如alpha落標記時該有的那樣咬上他的后頸,而是一咬住了他的嚨,連同嚨側畔他的頸動脈。
alpha的牙齒在之中總是格外尖利。你的齒尖輕而易舉地便刺了他的膚他的血,屬于你的信息素注其中,隨著他血的動而蔓延至四肢百骸。
一時間,安室透只覺得自己的整幅都燃燒了起來。
這絕非正常的標記方式。
他的血正在涌動,在燃燒,以他全然未知全然陌生的方式。
誠然,往血里注信息素也是標記方式的一種。雖然并非永久標記,但標記停留的時間會比普通臨時標記要更長一,最長可達一年。
但相對應的,這種標記的風險也很大。必須是動脈注,且注的信息素數量也必須嚴格把控,否則會對omega的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若是注量過大,甚至可能會導致omega死亡。
安室透是知這些的,為一個omega,他對這方面的知識掌握非常全面。
他受到你的信息素正在泊泊注他的,如同的巖漿一般,將他整個人都慢慢化、灼燒殆盡。
每一分注都意味著更多的危險,此刻的他徘徊于生死的邊緣之間,原本已經被得亂七八糟的大腦卻在此刻變得無比清醒。
他應該推開你的,他的理智正在拉響警鐘。
然而他卻不受控制地因此而興奮,那種興奮的緒甚至勝過了對于死亡的恐懼。
不,像他這種骨里透著瘋狂的人,也許所謂對于死亡的恐懼本就從未存在過。只是比起無意義的死亡,他更愿意選擇有意義地活著罷了。
他被你攬在懷中。你的一只手環抱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側旁的欄桿。你低著撕咬著他的脖頸,動脈被刺破時有鮮血從你的唇齒之間溢來,將你白襯衫的領都染上一片刺目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