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你說我被咬了,你又該當如何?”
“……”帶在邊喂養什么的,或是自己也變成活尸陪著對方什么的,反正是沒有離別這個選項——因為自記事起,她就明曉,保護這個柔弱又麗的妹妹,令她幸福,便是她此生職責所在,如此,自無法因為對方得了病,變了個模樣就棄之不理。
“呼呼!答不上來吧!你果然是這樣的雙標黨!咦?別動!”姬白衣仍沉浸在方才的思緒中,不虞姬藍霖先是深深看了她一,忽地就湊至她近前……親了她唇角一。
?姬白衣一雙藍眸驀得睜大。
“大烏,乖乖別動哦,你唇角沾了一些巧克力沒凈……你自己也說過的,不許浪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唔嗯……唔,這里也有……唇上也有,都是我的。”
“嗚嗯……你好傻,誰會這個時候……睜著睛的呀……”
“嚒……嘛……笨,你完全都不會的么?嫂……都沒教過你么……”
“是了,阿蕓也不會,都是本小教的……”
“說甚么兔都不吃窩邊草,本小,可不是傻傻笨笨的小兔……”
“有人落得越來越啦,材也越來越好啦……
“那脆就乖乖地,別逃啦……”
在海港市兼著些腥甜氣息的柔和海風中,鋼筋混凝土的叢林里,活死人環繞的“孤島”之上,一名墨瀑長發及腰的絕少女踮著腳,仰著,雙手環繞著一名清麗女的頸項,正好整以暇地親著對方兩柔唇, 宛如小貓喝般,一一地……
而被她肆意親薄著的,長玉立的女,卻是貝齒緊抿唇,眸緊闔,默默承受著,不過她那羽翼似的睫卻不住顫抖著,顯本人看似平靜的顏之,那顆不安定的心。
……
一刻鐘后。
姬白衣正蹲在天臺上的接雨桶旁,掬著一捧清,面無表地洗臉,試圖冷卻面上艷滴的奇怪殷紅,令自己回復正常。在變成女前,他就不喜照鏡,后來他變成了她,就更不喜了,而今,她首次透過面仔細觀覽自己的顏——只覺得面映的,這個面酡紅的清麗女簡直陌生極了。
不知不覺間,幻想中披執銳,曾立誓永遠守護公主的騎士,自己也變成了柔的女……那么,用于守護的劍與盾,自己還能擎穩么?
“大烏……你生氣啦?”姬藍霖忽地自她后轉了來,彎腰,湊至她近前。
“沒有……只是對自己有些失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