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潛伏任務來說,一年的一無所獲實屬正常,但被關在你這里,他也已經一整年沒有和FBI取得聯系了,他不可能會對這樣一個機會無動于衷。
“我可以陪您一起去嗎,主人?”
果然不所料的,赤井秀一問了這樣的疑問。
你怔愣了一,從他懷中抬起了。
“不行!北那邊只是分,組織的勢力并沒有總這邊大。而且你大概不知,我所在的組織它……不,總之就是那邊非常混亂,我……也許并沒有辦法保護好你。”
赤井秀一朝你輕笑起來,“您是我的主人,本來就應該是我保護您才對,不是嗎?”
“可是你也許會受傷,甚至會死!失去你什么的,我絕對不要!”
你緊張地再一次抱緊了他。
赤井秀一受著你擁抱他的力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力。
那是你對他的擔憂和緊張,再明顯不過。
你在擔心或許會失去他,即使這個可能其實并沒有那么的。
就算只是分,組織的北基地也絕對不是那些官方特工組織隨隨便便就可以攻的地方。那里也許的確沒有東京、沒有這座牢籠里安全,但也不至于有那么的死亡率。
但即使這不的可能,你卻也并不想拿他去冒險。
可是之前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赤井秀一的記憶力很好,所以他清楚地記得,那是你給他行改造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你也是要去差,并且歸期不定。而那時候的你并沒有表現任何的難過,最多只是有惋惜罷了。
「好可惜啊!如果你已經被馴化好了的話,就可以陪我一起去了呢!」
那時候,你捧著臉向他如此慨著。
那么現在呢?
赤井秀一注視著你那雙尤帶淚痕的睛。
“主人。”他開喚你,“說起來,您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再教導我什么了。”
他在你的牢籠里生活了一年之久,可不是最初的畜化調教還是后面的改造,亦或是給他上的項圈鎖環等等限制,全都是他剛來到這里的前幾個月里發生的事。至少在最近的半年之,你都再也沒有對他行過所謂的「馴化」了。
“教導?”聽了他的問題,你的臉上似有幾分茫然閃過,而后又很快搖了搖,“那是因為,你已經是最棒的狗狗了!”
赤井秀一知不是。
在他剛被關來的前期,你其實在他面前絮絮叨叨了不少你的馴養計劃,因為那時候你是真的完全沒把他當人看的。那種覺就像是普通人對著一件衣服自言自語思考要怎么把它剪裁拼接,改造得更合心意一樣,沒有人會關心這件衣服它愿不愿意被改造。
覺得這件衣服漂亮而喜它是真的,想要把它改造得更好也是真的,這兩并不沖突。
而那些馴養計劃,在赤井秀一看來,你其實是完全可以將它們付諸實施的。尤其是那些改造方面,什么給他動手術摘掉睪裝一個omega那樣的、將他的擴展到可以被你的地步、通過某些手段讓他患上癮、通過組織里的某些藥控制他的神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