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棄了對他的改造一樣，他也因為你而日思夜想，試圖構思在毀滅組織的同時還能盡可能保全你的方案。

        這場你和他的博弈，你們兩人都深陷其中無法自。

        他知他自己已經被你所馴化了，而他卻本都不想反抗。

        沒關系。在組織里，他是你的狗。而倘若哪天組織當真覆滅了，他也可以實施那些他晝思夜想來的方案，總有能夠行得通的。盡你不可能獲得完全的自由，但他也可以申請成為監視著你的那個人，繼續與你同在一。

        至于你愿不愿意接受，并不在赤井秀一的考慮范圍。畢竟你親和他說過的，你要對他的一生負責，不是嗎？是你馴化了他，那么你自然應該為之而付相應的代價。你們的人生已經被糾纏在了一起，那么自然理當繼續糾纏去，從生到死。

        這就是隱藏于理智之的，赤井秀一的瘋狂。

        他對你的和利用毫不沖突。

        “是嗎？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已經被您馴化成功了？”他繼續開。

        “哎？那個……”

        你似乎并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十分踟躕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您之前和我說過，等我被您馴化成功了，我就可以陪您一起去任務。那么現在，我可以陪您一起去了嗎，主人？”赤井秀一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詭異的平靜。

        “這……”你猶豫了一，而后緩緩開，“如果是東京或者附近的任務，我可以帶你一起去。但是要去北那邊正亂著，你又不是組織成員，萬一被……”

        “那就讓我加主人所在的組織吧！”

        “不行！”又是一次斬釘截鐵的回答。

        “為什么？”

        “太危險了。”

        “沒關系，我不怕危險。”

        “那也不行！”

        你看上去有些著急，仿佛拼了命地試圖將他推離所有危險的邊緣。

        “那么您是要拋棄我嗎，主人？”赤井秀一的聲音平靜。

        “拋棄？才不會呢！你可以在這里等我，我理好北那邊的事就會回來的！”

        “那是多久呢？三年？還是五年？”

        “我不知，但是我一定會盡快的，也許只需要一年就……”

        “主人。”赤井秀一打斷了你的話，“我是您的狗，主人。如果我不能陪伴在您邊的話，對我來說，那和死亡沒有任何區別。即使只是一年，不，即使只是半年、幾個月，我也完全無法忍受。”

        “請允許我陪伴在您邊，主人。”

        和你明顯異常激動的緒相比，赤井秀一顯得十分平靜。他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只是那雙祖母綠的睛，望向你時神柔和而又眷戀。

        “不，沒有那么簡單的。你得接受組織的培訓，還要參加考。組織里的考向來人員折損率很，就算我想要給你開后門的話也……”

        你說的話又急又快，只是沒有說完時卻又被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