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會討厭他的不是嗎?
他現在才不到30歲,他的依舊柔順漂亮,他的睛依舊明亮璀璨,他的牙齒依舊鋒利,你又怎么能厭棄他呢?
你也曾向他親承諾過,只要他不離開你,你就永遠只會有他這一只狗狗。而他想過生,想過死,想過當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的臥底,也想過組織覆滅帶你逃,卻本從未想過要離開你這樣的可能。
所以你怎么能拋他?
不,就算不拋他,只是你想要在他之外再養一只狗這樣的事,他也絕不允許。
你是他的主人,也只能是他的主人。從他心甘愿地成為你的狗那刻開始,他就只能接受這一種未來。
只你們兩人在一起的未來。
如果你還想養別的狗,那他就將其趕走。如果你還持,那他就將其直接殺死。
反正他已經殺了那么多人,該殺的不該殺的,無辜的罪孽深重的。那個人被你選擇了成為你的狗,那就是那個人最深重的罪孽。
至于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因此而更加厭惡他,那都沒有關系。只要你還在他邊,那他有的是時間向你賠罪,有的是時間向你討得心。他要一輩都和你糾纏在一起,從生到死。
車輛一路疾馳,碾著地上那一層越來越厚的積雪,停在了你的那座小型基地。
第一次來時,赤井秀一跟在你后,只覺得這里黑漆漆一片彎來繞去如同迷。可如今,他卻也已經走得輕車熟路。
他沒有直接去找你,而是率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如今的赤井秀一已經不住在他曾經的那個地牢籠里了,在他獲得代號和你重逢之后,他陪你在組織的醫療基地住了很長時間。而在你順利院之后,你在你的那個小基地里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并給他開啟了一系列的基地使用權限。如今的赤井秀一在這里完全來去自如,除了你的電腦,他幾乎沒什么不能打開的東西。
但那個地牢籠卻也并沒有被完全廢棄,偶爾閑暇之時,你們也會一起回到那里,在那個大而柔的狗窩上依偎在一起,悠然地度過時光,一如曾經那一年里一樣,像是某種獨特的趣。
赤井秀一回到房間,想要先洗個澡換衣服再去見你,如今的他實在有些風塵仆仆。不你是什么樣的原因才會導致了這一段時間的異常,他都仍舊希望自己在你面前能夠保持最好的姿態。
浴室里,赤井秀一原本是想要沖個戰斗澡的。他早上時剛洗過了澡,此刻上也沒什么值得仔細搓洗的臟污。
但當他的手落到了自己的時,赤井秀一的動作頓了頓,繼而改變了主意。
他將自己里里外外都認真清洗了一遍,并對自己的后好了清理和擴張。
好這一切,赤井秀一也沒有穿衣服,而是直接披了一件浴袍便朝著你的房間走了過去。
另一邊,房間,你剛剛仔細地扣好了一只盒,敲門聲便在此時響了起來。
“篤篤篤”三聲之后是赤井秀一的聲音,“我可以來嗎,主人?”
往常這種時候,你都是會直接跑過去打開門直接撲到他上亦或是把他拉房間的,就算是你在忙碌而并不方便這么,也至少會回應他,應允他。
你是從未把他關在門外的。
但今天稍稍有那么一例外。
“啊,稍等一!”你這么說著,連忙去打包你剛剛扣上的盒,認真仔細地為其系上了漂亮的緞帶。
忙活了好一會兒之后,你這才揚起聲音朝著門外,“來吧,萊伊。”
房門被推開,你的視線自然地移動過去,櫻粉的眸視線微頓。
你馴養的黑狼犬就站在你房間的門,他的上只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寬松的浴袍,前的位置大開著,形成深v的形狀,雪白而又實的膛和肌肉線條暢優的腰腹。他明顯是剛剛洗過澡的,上還帶著汽,黝黑柔順的黑上依稀落幾顆透明晶瑩的滴。
他低垂著眸看向你,那雙祖母綠的睛此刻看上去也濕漉漉的,好似雨夜里站在人家門渴望被收留的浪狗一般,透著幾分可憐兮兮的味。
你是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的。他會在你面前謙卑地低顱,會懇求與你,但卻從來都和「可憐」沒有關系。
“萊伊,你怎么了?”
你向他走過去,抬手撫摸他的臉。
你不得不承認,這副模樣的他實在是相當有殺傷力。你知他必然是故意在你面前這般模樣的,這個大的男人即使是被你馴養、即使接受了自己在你面前為狗的份,卻也依舊無損于他的驕傲。
“主人。”他也抬手覆上了你的手,閉上晴從臉頰輕蹭你的手心,而后又睜開,用那隱著憂傷的眸注視著你,“您要拋棄我嗎?”
“拋棄?”你驚訝地睜大了睛,“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你認真反思了一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對他的態度。每次他向你求時你都有好好地滿足他、雖然有別的事要忙但陪伴他的時間也并沒有減少、對待他時也沒有任何一次表現過什么不耐煩之類的緒來、對他遷就縱容一如往昔。
那么他究竟是怎么得這樣一個結論來的?還是說,他是故意如此向你示弱,其實是想要向你索取什么?
難是今晚和他一樣同為臥底的蘇格蘭被決,所以他到不安了,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如此,所以才會來向你尋求安全?
聽上去是很合理的解釋,但卻委實不像是赤井秀一會來的事。
“放心啦,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你是我的狗,除了我這里,你還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