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而選擇自己死亡什么的,真的是傻透了。”
你曾經不止一次說過這樣的話,而松田陣平全都記得。
所以他本以為,你會生氣于他剛剛的選擇。他都已經好了接受你的斥罵、好了好好哄你的準備了,可他從未想過你竟壓不在。
這讓他本能地覺到不安。
這種不安像極了那場意外發生的那晚,他站在公寓樓,抬卻見一片漆黑。
那是一種仿佛就要失去你的烈的直覺。
“阿雪他在哪?”松田陣平一把握住了面前那名警察的肩膀。
“你是指云居偵探?他剛剛不是還在這里嗎?”那名警察四望了望,有些疑惑地抓了抓發,“也許是和佐藤警官一起帶著犯人回警局了?畢竟這次的犯人……”
“車借我一。”
松田陣平本沒有聽那名警察說完的意思,直接上了一旁的警車火發動,在那名警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一腳油門踩了去,全然不顧后那人越來越遙遠的呼喊。
警燈被拉響,松田陣平一路猛踩油門,風馳電掣地回到了警局。
然而他依然沒有找到你。
他找遍了整個搜查一課,最終在審訊室里找到了佐藤和,但卻依舊沒有你的影。
“云居?他沒有和我一起,我是自己帶犯人回來的。”佐藤和從審訊室里來時便被松田陣平直接堵在了門。
“他不應該就在摩天輪等你嗎?我走的時候,他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你所在的吊艙,怎么會忽然不見了?”
因為不久之前你剛被綁架了那么一遭的緣故,佐藤和對于你不見了這件事格外,一時也隨之焦急起來。她試圖給你打電話,但聽到的卻只是關機的提示音。
“我上通知目暮警官。”佐藤和扣掉電話,嚴肅。
“不,也許我知他在哪里了。”站在窗邊的松田陣平回答。
折騰到現在,外面的天已是夜幕四合。透過窗,松田陣平看到外面的建筑陸陸續續亮起了燈。
一段時間后,松田陣平站在了你們居住的老舊公寓前。
他抬起,看到了那盞熟悉的燈火。只是和平時相比,這次的燈光位置略有不同——那是你臥室的位置。
他轉上樓,步邁得極大,匆忙的腳步在樓梯上落“咚咚咚”的沉重聲音。
但越接近家門的時候,他的步卻越發慢了來。
他掏鑰匙,平時拆彈的手此刻卻竟然了三次這才將鑰匙鎖孔,卻又在即將擰動之時停了來。
松田陣平到一陣惶恐。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惶恐什么,也不知自己為什么要惶恐。他好像了一件天大的錯事,可他自己卻并不清楚。
只是那即將失去什么的烈直覺,讓他的整顆心臟都在不正常地失速律動。
松田陣平擰開了門鎖,踏公寓。
客廳里的燈是暗著的,你臥室的燈光映照來,在地板上拉開明暗交界涇渭分明的兩邊。
他向著光明的方向走過去,直至站在你臥室的門。
你正背對著臥室門在收拾行李,旁邊擺了兩只碩大的行李箱。你將最后兩樣東西放箱,扣好行李箱的卡扣,想要將它豎起來時,旁邊突然伸來的手接替了你的動作。
“陣平哥哥,你回來了。”
沒有松田陣平想象之中的哭泣憤怒責怪,你同他打著招呼,神平靜甚至還帶著笑意。
“嗯。”他沒有去看你,是把視線定格在了你的行李箱上,“你要差嗎?”
作為一名偵探,雖然你和警方有著廣泛的合作,但你的主業仍舊是接受私人委托。而你的委托人遍及世界各地,所以差對你而言并不是什么罕見的況。
“嗯,要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