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讓他在到一半的中途醒來,你要讓他滿心羞愧,而后在那種莫大的羞恥之中被你所占有。
他是極喜你黏著他的,你知。
你并沒有什么直接控人心的能力,但你擅長誘導他人,于他耳畔一句句引導著他的夢境變成你想要的模樣。
而你當然不介意讓他更依賴你一。
“唔,陣平哥哥?”
之后的一切自然都不所料,哪怕沒有睜,你也足以從他凌亂的呼和細枝末節的動作里推斷他此刻無地自容的窘迫。
他小心翼翼地起,想要去換條睡,并去廁所里解決一他積蓄在膀胱里殘存的。
然而他剛一動作,原本還在睡著的你似乎便被吵了起來,都沒睜開迷迷糊糊地便朝他抱了過來,一條更是直接抬起來壓在了他的上。
“唔……、來……”
和側躺相比,平躺的姿勢顯然要更加壓迫膀胱,而他臉上憋到極致的痛苦之也就因此而愈發明顯。
你輕輕推了推熟睡中的松田陣平,使他由一開始側躺著抱住你的姿勢變成了平躺。
你緩緩睜開睛,顫動了好幾,卻到底抵不過困意似的又重新閉了回去。
簡直就像是小孩噓噓一樣的可。
一時間,松田陣平只覺得心
耳畔是一陣“呲呲”的聲,間或伴雜著松田陣平終于得以舒服排的暢快呻。
他是側著抱著你的,自你們互表心意以來,你們每夜都是這樣睡。和他所表現來的不同,在失去了一個萩原研二之后,松田陣平其實非常缺乏安全。這一在很多細枝末節里都有所現。
睡夢之中的松田陣平蹙起了眉,那張不同于尋常omega的英俊面容上浮現一種壓抑著的痛苦神。
。
睡夢中的男人呢喃著。
你趴在他耳畔,開時的聲音帶著小惡似的邀請。
你看到他抿緊了嘴唇,眉皺起松開又再次皺起。他的雙手不自禁地抓住了的被單,似乎正在調動全的力氣去用力。
他慌忙地想要阻止你,此刻的他半全都是腥臊的,他不想將你也染得這般腌臜。
實際上,你早就已經醒了,早在松田陣平醒來之前。
但你的計劃當然不會是僅僅在旁觀賞他床而已。
你是故意的。
你是在他的悶哼和呻之聲中醒來的。
“覺得憋的話來不就好了,陣平哥哥好笨哦!”
你迅速勾勒好了劇本,在他于夢境中苦苦掙扎時無聲無息地悄然引導著他。
“等、等等!”
“唔……好憋……難受……”
他的也在微微顫動,孕中期的肚還不十分碩大,卻也隨著他的顫動而輕輕搖擺,于無知無覺之中別樣的勾人。
松田陣平無聲地松了一氣。
你以某些暗示喚醒了他,并在他醒來之時閉上了睛,認真扮演你熟睡的狀態。
“阿雪……我……呃嗯……”
你滿意地欣賞著他的每一絲變化,看著他一用力,看著他整副都在顫抖,而后……終于了來。
他是沒有睡習慣的,但因為孕期太過經受不住摩的緣故,他并沒有穿,只寬松而充滿彈的睡好好地穿在他的半,被他憋到極限后釋放的沖起一個明顯的鼓包來。
而后在他準備起床時,你抱住了他。
落在松田陣平里,這就是你明明困得要死,哪怕半夢半醒之間卻仍舊意識地關心他的。
你扮演的是正睡到一半被他吵起來時迷迷蒙蒙半夢半醒的狀態,便是睛都沒有睜,手腳并用地便朝著他貼了過去。
你要讓他在你面前放所有的尊嚴。
你看著他在睡夢中被憋得痛苦萬分的樣,看著他不得釋放而意識地呼喚著你的名字。現在的他已經越發的依賴你了,這樣的認知讓你到由衷的喜悅。
盡你們兩人的日常相中你似乎才是黏人的那個,但實際上,你正是因為知他的不安,知他對于同樣失去你的惶恐,所以才會以這樣的方式驅散他的不安。
“,來……”
“嗯嗯!陣平哥哥你看,前面不就是桶嗎?”
“陣平哥哥……怎么……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