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滿足還想要繼續,他也絕對會迫自己停來,告訴你他已經滿足。
你知這是為什么,還是地室被喂藥的那一次,他曾經那般不不顧地迫了你,自那之后便再不愿你有任何的勉。
他違背本的克制,是因為你。
但你并不愿看他這般。
你更想他為你而瘋狂。
克制對你而言是毫無必要的存在。盡你云居雪這分看上去十分羸弱,但作為你的分,他所有的生老病死都由你掌控。只要你不愿,那么你哪怕是被砍顱也依舊可以活著,更遑論是區區。
你喜每一個虔誠信仰著你的信徒,喜每一只為你而瘋狂的獵。你可以選擇是否滿足他們,可以看他們因你而罷不能求而不得,但卻不喜看他們隱忍自己的望而不向你索求。
你喜人類的望,人類的,那樣浩淼而又氣勢磅礴。
對于松田陣平,自然也當如此。
你要他放無謂的尊嚴無謂的克制,為你奉上最烈的與瘋狂。
“我只是……”
他的話并沒有說去,他知他本不需要解釋,聰慧如你,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克制的原因。
但看你低垂著失落的樣,他又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錯了。
他只是怕傷害到你罷了,這樣也錯了嗎?
松田陣平想不這個問題的答案。
“陣平哥哥剛剛要去哪里?”
你們兩人相對沉默,直到你再一次突兀地開。
“廁所。”
他意識地回答你,回答完之后這才覺到方才因為你而暫時忘卻的憋脹再一次席卷而來。
他剛剛床了的只是很小一分,更多的兒還堆積在膀胱里,正亟待釋放。
“稍等我一,阿雪。”
松田陣平急急忙忙地起,想要先解決一這個問題。
然而他剛一動作,你便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腕。
“不準!”
“什么?”
“不準去廁所。”
你氣呼呼地瞪著他,如此蠻不講理的表現讓他一時間也失去了語言。
哪里會有人不讓人上廁所的呢?
“你是要去廁所自對吧?絕對不準!明明我就在這里,陣平哥哥真是太過分了!啊,難說之前每天晚上,陣平哥哥也是趁我睡著偷偷跑去廁所自的嗎?”
“我沒有。”松田陣平到有些痛,卻又不得不耐心來同你解釋。
“不,反正我就是不準你去廁所!”
你索整個人都朝著松田陣平爬了過來,跨坐在他的上,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牢牢鎖住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