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父親大人……”
第二天,夜蛾正dao是在你的呼喚聲中醒來的。
時間還很早,只剛清晨。這段時間以來你日日跟隨他晨練,如今也已經養成了穩定的生wu鐘。反倒是夜蛾正dao,由于昨晚那一通折騰,真正ru睡時已經到了后半夜,此時倒是起的比一夜好眠的你還晚了一些。
夜蛾正dao被你喚醒,習慣xing地拍了拍你的tou后起shen,等換好晨練的衣服后一轉shen,卻見你還依舊坐在床上沒有動作,盯著他的yan神帶著幾分茫然和疑惑。
“奇怪,昨晚父親大人睡覺時穿的是這套睡衣嗎?”你自言自語似的小聲說著。
夜蛾正dao沒有回答。
他也沒辦法回答。如果說此前niao了滿床換洗了床單還能用zuo大掃除來勉qiang糊nong過去,那么昨晚深更半夜跑起來換洗睡衣ku,這種事qing不guan怎么想也gen本不可能有合理的解釋。
他不可能真的告訴你昨晚他被你抱著蹭了幾xia就被蹭到了gaochao,甚至gaochao到直接she1niao的地步。他的尊嚴、他的羞恥心以及他作為「父親」的shen份都絕不允許他這樣去zuo。
所以他只能假裝沒有聽到你自言自語的呢喃。
“嘛,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而讓他松了一kou氣的是,你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zuo糾結,如此簡單地xia定了結論之后便爬xia了床,很快穿好衣服站到了他的shen旁。
“我們走吧,父親大人!”
你朝他笑著,一切似乎都一如往常,仿佛昨夜夜蛾正dao所經歷的一切都不過只是他的一場幻夢。
……
這是很普通的一天,夜蛾正dao難得沒有任務,陪你呆了一整天。時間緩緩liu逝,不知不覺間便又到了晚上ru睡的時間。
洗過澡躺到了床上,夜蛾正dao這才想起你今天似乎并沒有疏解過的事實。
分化期的shenti發育是需要xing刺激的,以每天一到兩次為宜。夜蛾正dao想要提醒你,但你似乎被一整天的學習和鍛煉累到了,腦袋一粘枕tou就睡了過去,此時此刻早已經睡得十分香甜。
這樣的qing況xia,夜蛾正dao總不可能ying把你喊起來,于是便就這樣熄了燈。
當他躺到床上時,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你一如往常地向他貼了過來,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腦袋朝著他的頸窩chu1拱了拱,似乎終于挑中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不動了,滿意地睡了過去。
如同什么動wu的幼崽黏著母親一般。
事實上,自從你來到夜蛾正daoshen邊之后,你們兩人每晚都是這樣睡的。獨特的經歷造就了你的不安,每每只有緊貼著夜蛾正dao、gan受到他的存在才能夠睡得安心。
這固然是「夜蛾星野」應有的表現,但這并不意味著一切全都是你的表演。你對夜蛾正dao的喜ai是真的,喜huan黏著他也是真的。說到底,「夜蛾星野」本就是你,你并不只是一個拿著劇本照本宣科jin行扮演的演員,「夜蛾星野」是你的一bu分,所表現chu的所有一切都源自于你的本心。
他是你降生于世的目的,你想要擁有這個人,從你決定以人類之shen降生的那日開始。
此時此刻,你正抱著他睡得香甜,可夜蛾正dao卻是有些睡不著了。
本是早已經習慣了的日常行為,但在昨夜過后,他卻已然并不能再對此坦然chu1之。
甚至于,盡guan現在的你還什么都沒zuo,只是抱著他而已,可夜蛾正dao卻gan覺到自己的shenti正在發re,某種空虛gan油然而生。
他在渴望著你,渴望著再一場如同昨夜一般的一夜荒唐。
他的nei心唾棄著這樣的自己,他的尊嚴和責任都讓他zuo不chu向你求huan的事來。可他的shenti卻與他的理智背dao而馳,瘋狂地叫囂著對于你的渴望。
這種渴望并不是由昨夜,而是更早更早之前、也許從他在那山間gao臺之上遇到月光xia如同jing1靈一般的少年時便已經開始。
昨夜的事似是將某種他所一直刻意忽略故作不知的虛假幻象擊了個粉碎,迫使他直面nei心的真實。
qingyu之火灼燒著夜蛾正dao的shenti也灼燒著他的理智,讓他全然無法在床上安穩地躺xia去。他翻了個shen,又翻了個shen,直到一旁原本安眠的你也被驚醒,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住他的脖頸。
“父親大人?”
你朝他蹭了蹭,打了個哈欠,努力了好幾次也沒能成功完全睜開yan睛,只有困極了時的淚shui瀲滟,漂亮的琥珀seyan睛波光粼粼的。
“沒什么,你睡吧!”他安撫你dao。
“唔,可是……小雞雞,又漲起來了……”你han混不清地說著。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分化期的shenti本就mingan,你又是luo睡的。夜蛾正dao睡不著時翻來覆去,自然會摩ca到你今天還尚未釋放過的xingqi,會ying起來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嗯,父親大人……”
你困得神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