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不對？明明都不覺得舒服，卻還……”

        “沒有?！?/p>

        他打斷了你的話。

        “沒有不舒服，星野。我……很舒服，應該說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p>

        “哎？”

        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睛，臉上有些不可置信。

        “從來沒有？”

        “嗯，從來沒有。”

        “那……比自瀆的時候還要舒服嗎？”

        你試探地問，抬手在空氣中虛虛套了幾，比了個你教過他的打飛機的動作。

        “嗯，比自瀆還要舒服?！?/p>

        “那……比和其他人的時候也還要舒服嗎？”

        夜蛾正頓了兩秒，而后開，“沒有別人，星野。在你之前，我沒有和別人過這樣的事。”

        他的話音未落，你的睛“唰”地一就亮了起來，神間是再明顯不過的驚喜。

        但盡如此，你卻仍舊小心地確認，“可是喜父親大人的人絕對超級多才對吧？父親都沒有和他們過嗎？”

        這一次，夜蛾正又沉默了片刻，再開時卻是答非所問。

        “你也是嗎？”

        “哎？父親大人說什么？”

        “喜我的人，星野也是其中之一嗎？”

        你愣了愣，繼而緩緩綻放開笑容。

        “父親大人在說什么啊！”

        你重新圈住了他的脖頸，笑容如初升朝陽般烈燦爛而又光彩奪目。

        “我當然，最喜、最喜、最喜父親了??！就算是其他那些人，也絕對不會比得上我對父親的喜的?！?/p>

        你低，眷戀地往他前蹭了蹭。

        “是嗎？”

        他摸了摸你的，神晦澀不明。

        他想要問你些什么，關于你對他的看法，關于你對于今晚發生的事的想法，以及……有關于未來。

        夜蛾正不是喜逃避的人，之前他一直回避，是因為不想打碎你對于他有關于「父親」的幻想。可是現在，所有不該發生的一切都已經發生，木已成舟，那么他就理當擔負起責任。

        如果你愿意接受他，那么他也許可以換一種份和你繼續相。即使不成父親，他也可以以戀人亦或是伴侶的份照顧你，成為你邊最親密的存在。

        而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他，那么他就只能退你的生活。他會為你另找一個愿意照顧你的、合格的監護人，而他至多只會成為你的老師，默默地守護著你未來的成長。

        至于被你拒絕之后若無其事地繼續以「父親」這樣的份留在你邊，是夜蛾正首先否定的選項。他已經因你而失控太多次了，他本就無法在你面前維持住自己的理智。他對你產生了不應該存在的和念，這樣的他，又還有什么資格繼續以「父親」這樣的份留在你的邊？

        夜蛾正籌劃著未來的一切，可當他垂眸看向你的時候，那些問題卻又一個都說不了。

        他知，如果他現在向你問，那么你是不可能會拒絕他的。你喜他，絕對不會愿意就此同他形同陌路。

        但不拒絕，就真的意味著接受嗎？或者說，就算你真的接受了他作為你的戀人，那么就意味著你真的對他懷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