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那種興趣。”
“哈哈哈,這種蒼白的小人要帶血才好看,不是嗎?”
“是么。”
“既然你的姑娘不玩了,要坐來跟我玩兩把嗎?”
“十分樂意,”利維坦答應得很是快,他拍了拍阿特彌斯的肩膀低對她說,“你可以走了,這些籌碼都是你額外的小費。”
賭場樓上的包間為VIP客人準備,不僅有賭桌,更有豪華的會客廳和休息室,阿特彌斯坐在會客廳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大腦放空地呆呆看著利維坦和雷爾夫先生喝酒聊天。
“只是一時運氣好罷了。”利維坦撫摸把玩著阿特彌斯的肩,學著她的語氣鸚鵡學。
雷爾夫大笑了起來。
“我聽說你還是在索頓歇爾德念的中學,有個諾亞?肖這樣的父親真是不錯啊,我的學生時代周圍可沒有所謂禮節和秩序,都是一群渾渾噩噩的小屁孩,腦里除了大麻就是女人的屁和大,明明只是討論著啦啦隊長的豐乳,卻以為自己比誰都厲害。”雷爾夫著雪茄站在寬大的沙發背后,笑起來聲音啞啞的。
“雖說都是賣軍火,我這種落魄的軍火販和SHAW集團的繼承人當然還是不一樣的,”雷爾夫笑起來,“背靠著大量的軍火集團可以搞減價大甩賣擠壓同行生存空間,我們這些小角想擠來分一杯羹可不容易啊。”
“嗯?我聽說利維坦?肖的私人武裝手很猛,從各國挖來的銳,甚至還有少年兵,交手很少留活,我以為你會喜這樣呢。”他了煙灰缸里的煙灰,紛紛揚揚地撒在了阿特彌斯和肩,阿特彌斯無法控制地抖了抖,緊閉著睛一動不敢動,“反正你也覺得這種木偶人沒意思,
利維坦擺了擺手:“她玩得很好,我就不行了,而且我可不想輸掉我的姑娘為我贏來的任何一個籌碼,會很丟人的。”
阿特彌斯看著雷爾夫拿起煙灰缸隨意地抖著煙灰,隨后便若無其事地端著煙灰缸慢慢地走了過來。“說起來,之前從來沒聽說過利維坦?肖和哪位人之間的緋聞,今天能讓我碰到你帶著這樣漂亮的小人真是一樁奇遇,也許我很幸運。”
阿特彌斯背后的汗豎了起來,雷爾夫走到了她的背后,本能的恐懼讓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利維坦,利維坦移開了神,只是勾起的唇角略顯無力。
“我在樓上有個包間,不知利維坦?肖先生愿不愿意賞光呢?”
阿特彌斯有些茫然地抬起來望著利維坦,他的表卻十分自然。
利維坦微微一愣,最終還是笑著了。
牌桌上的人臉各異,沒人想到座位后面的男隨從才是真正的掌權者,更沒人想到賭桌上優雅而生猛的贏家只是賣相的“應召女郎”。
“雷爾夫先生說笑了。”
“她的睛真漂亮,不是嗎,像是小鹿一樣,”雷爾夫勾起一邊唇角笑著,“我喜漂亮姑娘,帶上她一起來喝酒吧。”
冰鎮在酒桶里的香檳泛著漂亮的光澤,侍者倒過第一輪酒之后便退了包間,雷爾夫先生邊的魁梧男則負責起了倒酒的工作――阿特彌斯看著為她倒酒的人西裝襯衣的些許文,她幾乎百分百確信這位雷爾夫先生也是位軍火商。
“可最后我們不都在同樣的事嗎,也許你的同學提起都會說丹尼爾?雷爾夫這家伙有本事,但我的同學提到我就不一定了。”
皺了皺眉苦笑著:“那次我可是吃了你很大的虧。”
“只是漂亮一罷了,你看她笑都不會笑,像個臉僵的人偶,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