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來看看她滿臉帶血的樣怎么樣,就好像回到了我們一直爭奪的那些地方一樣。”
利維坦仍然輕松地笑著:“我的私人武裝手大概確實是狠了,但是我也不喜看他們打得到是血的樣,天啊,我暈血的。”
聽到利維坦這么說,雷爾夫放聲大笑起來:“小少爺的意思是,你的人手你都沒有看么?”
利維坦瞇著看了窗外,也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
“那這次好好看看吧。”
雷爾夫起沉重的煙灰缸就朝著一動不動的阿特彌斯臉上砸去,阿特彌斯意識地縮緊了肩膀閉緊了睛,心臟仿佛完全停。
她不停地抖動著,帶著煙灰的勁風拂到她臉上來,就像等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令人恐懼到失聲的一擊卻沒有落。
“利維坦?肖,你也算是個暴徒啊。”
她睜開,停在她鼻尖的煙灰缸一就砸向了利維坦的上,他的額角瞬間滲大量的鮮血,整張俊俏的臉上都變得血腥可怖起來。
會客廳里的所有保鏢都槍瞄準了猛地舉槍站起來的利維坦,他的手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在扣扳機前的一瞬間發現雷爾夫手里的煙灰缸停止在了阿特彌斯的鼻尖前,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扣扳機,所有的彈都將向他的腦袋,而阿特彌斯也注定不會有什么善終的結局。
他手上的Glock 17被雷爾夫一把奪了過來,沉重帶血的煙灰缸被擲在地上,發鈍鈍的響聲,彈叮叮當當地被卸來和彈匣槍一起扔了一地。
阿特彌斯驚恐地微微張開了嘴唇,她劇烈地顫抖著雙手發麻著,一個字都說不來,就像是瞬間患了失語癥。
“你喜她嘛,利維坦?肖,”他叼著煙冷笑,“皇家芭舞團的木人,看你都被砸破了她都一句話說不來,我對這種沒沒屁的木人沒興趣,小少爺你的品位真是獨特。”
利維坦上的血滴滴答答地浸濕了他雪白的襯衣領,他低著笑了起來:“只會大喊大叫又有什么用呢?”
“哦?你看見了么,利維坦?肖,那邊樓上的都是狙擊手哦,你想好你的遺言了嗎?”
利維坦的肩膀大幅度抖動著,他捂著額角不可控制地笑了起來:“我倒是還沒想好,那你想好了嗎,雷爾夫先生?”
他抬起手來打了個響指,日光照在他蒼白膚的手指上,無數的彈從對面的樓上掃過來,所有站著的人無一幸免。
“利維坦……肖……”
“你的狙擊手可不是無不摧的。”
利維坦從兜里摸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狙擊的槍聲立刻便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