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瓜味
剛結束完一場xing事,謝斐穿著自己的睡裙,咬著gen棒棒糖,趴在謝嶼的書桌上寫著暑假作業。
她一只腳蜷縮著踩在椅zi上,一只腳穿著涼拖,拖拉在地面上,弓著脊背,毫無正形,像只打盹的貓一樣。
而那邊謝嶼草草洗完澡,只穿了件運動短ku,上衣都沒來得及套上,忙前忙后,又是把床單換xia,放jin洗衣機里;又是把裝了避孕套的垃圾袋換xia;再接著是把窗推開,讓房里那種淫靡的味dao消散些。
他撐在自己shen上聳動的畫面還沒完全從腦海里褪去,現在他又忙個不停,一茬接著一茬,就像大夏天還在勤勤懇懇不停勞作的老黃niu。
謝斐被自己突然竄chu的比喻逗樂了,收回看向謝嶼的視線,唇邊溢chu一聲輕笑。
這么輕的聲音還是被謝嶼捕捉到了,他繼續把開窗這個動作完成,這才回tou去看謝斐。
她這會重新趴在桌上,只留了一個后腦勺給他。
半透明的抓夾夾住謝斐的發,也許是洗澡的緣故,隱沒jin抓夾的發有bu分濕了,從抓夾里漏chu的發尾顫巍巍地滴著shui,砸在她的后頸肌膚上,把pi膚上的吻痕砸得有些chao濕。
吻痕。
他剛剛tian咬chu來的。
光是想到這個,他退chao的yu望又隨著窗外翻gun的re浪,一起重新涌到他shen上。
他走近她,又想親親她,或者只是抱抱她也行,但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雖打盹但又格外靈min的貓早就察覺到了,謝斐挪了一xia椅zi,終于一只腳不再踩著椅面,只不過這次是一腳踩在了他的運動ku上,踩在了運動ku隆起幅度最明顯的位置。
謝嶼xia意識地低chuan了一聲。
雖然她踩的力dao并不重,但光是看見她的腳踩在他的襠bu,這個視覺沖擊就足夠qiang烈了。
謝斐咬著糖的聲音有些han糊,問得認真:“你怎么好像又ying了?”
這種問題顯得他像一個只受xia半shen支pei的公狗,隨時隨地在發qing。
謝嶼耳gen泛起紅,握住謝斐腳腕放xia,dao:“不知dao?!?/p>
但放xia謝斐的腳,并不能阻攔住謝斐刨gen問底的探究,謝斐挨近了幾分,臉幾乎挨在他的小腹上,溫re的氣息掃到他未著衣wu的小腹上,她的手指像在教訓壞孩zi一樣,一xia一xia,戳在他kuzi中間越來越ying的bu分。
“謝嶼,”謝斐像是發生什么新奇的事,“它被我踩了一腳以后更ying了?!?/p>
“它喜huan被我踩?”
謝斐仰起tou,從xia往上看向謝嶼。
謝嶼單手壓在一旁的書桌上,借力支撐自己這ju輕易會對妹妹發qing的shenti,不知dao該如何為自己的yu望辯駁,但還沒來得及回答,謝斐頑劣地勾起他的運動ku腰,拉遠,松開。
由松緊帶控住的ku腰,“啪”地一聲,在這ju年輕的軀ti上拍打chu清脆的聲響,就像在懲戒他xialiu的心思。
謝嶼這回又捉住謝斐的手腕,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斐斐,不要玩了。”
“我幫你踩chu來吧?!敝x斐dao。
話音剛落,謝嶼的呼xi重了,在呼哧呼哧chui動的風扇聲中,也掩飾不住的呼xi聲。
謝斐一xia就笑了chu來,笑得兩yan彎彎,窺探到了他隱秘的心思讓她有些得意。
她慷慨地拖拽著椅zi到床邊,示意謝嶼坐到床沿邊。
謝嶼保持著單手壓在桌邊的動作不變,還在恥于自己的yu望被輕易撩起。
但謝斐沒給他留太多時間,她的稱呼換了一個:“哥――”
平時她貫會“謝嶼”“謝嶼”地叫喚,除非有事才會叫chu一聲帶著長腔的“哥”,潛臺詞就是她在向自己撒jiao。
謝嶼認命地坐在床沿邊,和坐在椅zi上謝斐四目相對,接著,他松開運動ku的chou繩,把運動ku沿連著neiku往xia壓,那gencu碩的,ding端已經liuchu貪婪涎shui的xingqi彈了chu來。
他難捱地看向謝斐,此刻她的面頰被棒棒糖,dingchu了一個圓gungun的痕跡。xingqi官暴lou在外,他愈發容易產生各種seqing的聯想。
比如,謝斐han住他的xingqi被dingchu的形狀……
隨著想象,謝嶼的那genxingqi又溢chu了透明的前列xianye。
“謝嶼,”謝斐抬起一只腳,踩在那genxingqi上,不得章法地蹭著不斷溢chuyeti的小yan上,“要怎么nong你會比較shuang?”
謝嶼被謝斐踩得哼了一聲,看著謝斐圓run的腳趾在自己的視野里晃,她沒有涂任何東西,指甲是瑩run的淺粉。
他的xingyu在這種畫面的沖擊xia漸漸升起,脊背像拉開的弓弦,顛倒了主動權,輕易掌住了謝斐的一只腳,讓腳面壓在陰jing2的zhushen上,把他mayan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