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謝嶼聲音有些不穩,“斐斐,你好會。”
這樣的變化被謝嶼察覺到了,因為謝斐抬起腳的姿勢,他可以看清她兩間薄薄的底,中央已經洇跡。
因為接來要說長句,謝斐把嘴里那到腮幫的糖拿來,了一聲:“謝嶼。”
謝斐看著自覺的謝嶼,失神片刻,傾向前,和謝嶼淺淺地碰了一嘴唇,想要分開時,謝嶼突然單手掐住她的頜,把她的卷腔里,讓那哈密瓜味順著彼此的津交換著,而他的動作重了起來,掌著她的腳,把那往小腹上重重地壓著。
的涂滿到整個腳心,讓腳面都變得黏膩起來。
謝嶼已經猜她想什么,微微傾,張嘴,謝斐過的那糖又被了他的嘴里。
謝嶼握住她的腳不停壓著他發的陰,讓腳趾時不時剮蹭過的冠狀溝。他的掌心也是發的,帶著薄汗,她的腳掌和腳背在兩面溫中夾擊著,逐漸有了化的錯覺。
“謝嶼,”謝斐雙手扶住椅扶手,看向坐在床邊神迷亂的謝嶼,“你很舒服嗎?”
謝嶼悶哼了一聲,任由她踩著他的陰,:“好。”
“謝嶼,你別天天吻這么兇,”謝斐著氣,抱怨了一句,這才把話題轉回來到指甲油上,“指甲油我還沒想好涂什么顏,櫻桃紅還是薄荷綠。”
謝嶼嘗來了。
謝斐雙手扶住椅扶手,勉維持住平衡,觀察著謝嶼用她的腳撫的模樣。他一直在斷斷續續發息,從耳順著脖頸來的膚都在泛著紅,間那個猙獰的隨著他腰的動作,不斷在她并起的足弓里沒。
謝斐被謝嶼這可憐模樣勾到了,順從地抬起另一只腳,那只腳同樣也落了謝嶼發的掌心里。他掌住這兩只腳,把自己立的夾在兩只腳心中間,圈住,上套。
謝斐樂于勾起謝嶼的望,但又羞于面對自己的望。兄妹倆對待自己的望如一轍,都不約而同地采取回避的態度。
哈密瓜味。
謝斐最見不得他這種模樣,彎腰向前,捧住謝嶼的臉,才住他的唇珠,謝嶼已經率先撬開她的齒關,侵占著她腔里的空間。
謝嶼的膛起伏,平息著的快,半晌,他又挨近謝斐,細細地著她的唇角,像是安撫,又像是討好。
謝斐有片刻發愣,看著深陷的謝嶼,和平時好說話的模樣不一樣,他在事上會勢,就像一只逮住獵的捕者,牢牢占據著主動權。
他一面掌住謝斐的腳在自己的上碾擠,一面說:“斐斐,我記得你上次說想涂指甲油。”
直到吻到彼此都氣吁吁,謝嶼走她唇珠上的,這個黏糊糊的吻才算結束。
謝斐的聲音并不定:“不、好。”
“我好喜你。”
謝斐被他這么一說也想起來,視線跟著一并落在了自己腳上。
而他的動作幅度也加大,床板吱呀作響,終于,在鋪天蓋地的快襲來的的一瞬間,謝嶼了來,一一,順著謝斐的腳趾間涌,再慢慢蜿蜒過她的腳背,掛到腳踝。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奪回主動權,報復地主動施加了力,腳跟抵住謝嶼的陰磨了一,說:“等我選好顏,你來幫我涂。”
“我想斐斐的,”上,謝嶼說的話也俗起來,“寶寶把給我好不好?”
他褪去了文明人的外衣,只剩原始的望,一舉一動都像沒開化的雄獸,在追尋最直白的快樂。
但謝嶼并不在意謝斐拒絕的態度,低聲懇求:“斐斐,吻我。”
“吻我。”
還沒等謝斐說“吃掉”,謝嶼已經先咬碎糖果,哈密瓜味爆開在腔,那殘留的棍也被他隨手扔在了一側。
他的尾椎骨都因為謝斐隨意的舉動升起快,而他還想要尋求更大的快。
謝斐看得目不轉睛,也被他勾了幾分望,里逐漸有了濕的覺。
他說:“斐斐,等我了給你。”
格外淫亂。
謝斐側過臉,臉也紅了,:“誰要你。”
這個被侵蝕的雄獸又撿回一些人的意識,知向人索吻,聲音里滿是承載不住快的脆弱。
他垂,目光連在謝斐因為他的話無意識蜷起的腳趾上,看起來像浪里被得蔫了起來的葉片。
“斐斐,”謝嶼低,“另一只腳也來踩我的雞巴,好不好?”